我们啊。我娘那还有银子,刚才的不够,我们还可以再添。”
张氏心疼的要命,只不过请大师来看一眼,就收了她五百铜板,这要是叫大师出手,那得多少银子啊!
“唉,老衲和施主也算有缘,今个就破例为你们开一次坛吧。只不过,我乃是借助佛主的法力,所以这佛前的供奉,却是不能少的。这样,就二两银子吧。”
“啊?二两啊。”张氏心疼的手都在抖。二两银子,她手里头也就只有二两银子,其中一两还是宁若兰那死丫头的聘礼。
“二两根本就不多,若不是老衲看在和施主有缘的份上,佛主跟前怎么可能才供这么点银子。”
胖和尚似乎很不耐,“施主若是没有,那老衲也开不了坛。左右外头的小娘子还能撑一段时间。再不济,她也是嫁出去的,碍不着你们。”
“哎哎,大师你别走啊!我,我没说不给。”
听胖和尚这么一说,张氏心里直发慌。宁若兰那死丫头咋样她可没那么好心管,只是如今她被附了体,万一想起之前自己虐待她的事,回来找自己的麻烦,那可咋整!她ròu_tǐ凡胎的可抗不过妖魔鬼怪啊。咬咬牙,还是把好不容易攒下的二两银子递给了胖和尚。
胖和尚伸手接过银子,闭着眼做世外高人样,心里头却得意万分。他就知道面前的女人害怕,若不是做了亏心事,哪那么好心帮外嫁女除魔。
“你们去准备这些东西。”
胖和尚伸手招过张氏母女,附耳悄声吩咐。
第67章第六十七章你不是宁若兰
“爹,叫我回来到底是啥事啊?”
宁若兰坐在堂屋里,面前连碗水都没有。
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异常困顿。这么一会儿工夫,她就有些昏沉想睡。若不是想到这是搁娘家,她还真想躺炕上好好睡一觉。
难道真是前段时间太累,这副身体跟不上了?嗯,肯定是。毕竟不是前世那个底子扎实的身体,这副身体长期营养不良,虽然后期补了一些回来,可到底底子不好,太过操劳就容易疲累。
“那个再,咳,再等会,你娘,咳,你娘马上回来。”
宁大庄显然不擅于撒谎,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
宁若兰也懒得揭穿他,因为她已经打算走了。困死了,她要回去睡一下。
“爹,娘不在那我先回去,铺子里还有事,走不开。”
宁若兰站起身,刚想抬脚走,就见东屋冲出一人。
“你,你别走。”
穿着轻便夹衣的宁若梅猛地冲出来,结果却硬生生的在离她十几步远的地方刹住脚,再不肯上前。看那神色,似乎还有些忌惮。
宁若兰皱皱眉,今个的事,处处透着古怪。他们到底在作什么妖?
宁若兰瞟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朝外走。
“爹,爹,你赶紧拦着啊。”
宁若梅见宁若兰根本不搭理她,只顾朝外走,急了。
宁大庄像是才回过神来,“啊?啊,那个若兰啊,若兰,你先别走。”
“爹,要么你现在就说到底找我回来啥事,要么我就走。我事儿多着呢,没工夫搁这耽误。”
宁若兰对宁大庄这样吞吞吐吐的性子也烦了,索性把话说得更直白。
“走啥走,叫你回来就说有事!”
张氏出来了,面色不善的瞪了眼宁若兰。“你搁这等我会,我马上回来。”
张氏给宁若梅打个眼色,母女俩一起朝外走。出了大门,还搁外头把门顶住了。
宁若兰心沉了沉,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她预想的眼红铺子那么简单,可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他们兴师动众的呢?
“爹,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女儿,你就跟我说,到底是啥事?”
宁大庄身子震了下,抬起头,用宁若兰从来没有见过的复杂眼神盯着她,只说了一句:“你,真是我姑娘,若兰?”
宁若兰心里大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心念电转,她不知道宁大庄这么问是何用意,也不知道宁大庄是根据什么这么说的。但是,既然她如今顶着宁若兰的身,宁若兰的名,那她就是宁若兰,毋庸置疑!
“爹,你在怀疑什么?我是不是你女儿,你应该很清楚吧?”
宁大庄面色痛苦,似乎很难下决定,嘴唇翕动着,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你,你突然变得这么能干,又会做咸菜,又能开铺子,我,我,若兰,若兰她···”
“是不是我一直蠢笨蠢笨的,你就不会这么怀疑?是不是我嫁过去日子过得紧巴巴,要啥没啥,你就不会这么怀疑?”
宁若兰忍不住冷笑。
这是想把她当成妖孽的节奏?
果然,屋里无言沉默,外头就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其中张氏的大嗓门,最为突出。
“里正,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你说大姑娘这悄不声的就变了,我们心里哪有底?原先还纳闷她咋就变得那么厉害了,要不是这位大师给我们点破,我们可还要被蒙在鼓里呢。”
另一边,宁松满头大汗急匆匆赶到宁记,却被告知景惊蛰已经去了聚和园酒楼。宁松不知道聚和园在哪,急得在街上拉着人就问,差点被当成疯子打一顿。索性,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有人见他不像脑子不清楚的就给他指了方向。
景惊蛰看见着急忙慌找过来的宁松,很是吃惊。等他听完宁松的话,脸黑的能拧出水来。聚和园的掌柜见他有急事,便大度的讲下次再细谈,反正大体的合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