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飞走到玻璃墙边,整个人仿佛呆住了一般望着隔离间里的小凡,脸绷得紧紧的。好半天,他才呢喃了一句,“他……好乖啊。”
我点点头,眼瞳又有些泛泪了,“他是很乖巧,不哭也不闹,生病这么久每天都笑呵呵的,只是最近状况比较不好。”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他忽然道。
我愣了下,“不行,李护士说他这些天情况不好,最好还是封闭式治疗比较好。”
“噢。”秦漠飞有些失落,转头看了眼我,“辛苦你了欢颜。”
“……怎么能辛苦呢,只要他能好起来,我做牛做马都没有关系。”
我想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会体会一个当母亲的心,当孩子生病时,那种惶恐和无助是无法形容的,恨不能用自己去换孩子的健康。
“傻女人!”秦漠飞忽然叹了声,揽过我紧紧抱住了,“阿飞说你一天都没有吃饭,现在陪我去吃点吧?我饿了。”
“嗯!”
我明白他的心思,只是想我吃一点东西。所以我又感动了,我甚至渴望他就是我丈夫,可以为我遮风避雨,可以把肩膀给我靠一靠。
阿飞开车把我们载到了离医院不远的一家西餐厅里,他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