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紧握着鲜血涔涔的青铜短剑不放。
有警察上前,擒拿手,令她吃痛放手。
冰冷的手铐铐住了她的双腕,几名警察将她“簇拥”上了警车。
又有老警察上前,问地上一包青铜器缘由。
罗昀祯看一眼宁清,只道:“那包罗家收藏的青铜器,是给我女朋友丢着玩的。”
再问黑衣女子为什么刺伤他。
罗昀祯摊手:“她不是罗家的客人,我和我女朋友吵架,不知怎么的此女突然出现,说什么我害死她全家,要找我报仇。我觉得……你们审问凶犯的时候,可以顺便请位精神科大夫!”
警察例行公事做完笔录离去。
宁清质问他:“你害死她全家,就算被她刺伤……也是应该的。何必这般赶尽杀绝。”
罗昀祯:“你也知道我是个赶尽杀绝的人,要不到了今生了,她还要不顾死活找我寻仇呢。”
宁清气结。
罗昀祯:“现在不是你质问我的时候,而是该求我的时候。”
宁清故意道:“吕家家大业大,总能为女儿设法。”
“可你没弄明白的是,现在罗家,可比吕家有钱有势多了。”
她瞪着他。
罗昀祯肩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