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敏铄和温锦昊则是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你说什么我都相信”的表情。
“我会唇语。”温瑾如表面回答得理直气壮,其实内心惶恐——自己脸皮有越来越厚的趋势。
玫瑰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只觉得又受到了侵犯:明明是我有灵耳好不好?
“三姐还会唇语?我怎么不知道?”锦昊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温瑾如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袖子,转头问柯敏铄:“怎么样?阿铄,管不管?”
“你不是说那个男孩是个好孩子吗?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走,我们过去!”
柯敏铄径直走到输了赌注了男孩面前:“你们刚才赌的什么?”
心乱如麻的准奴隶男孩原千抬头一看,问自己话的是刚才那个连赢两局围棋的俊美男子,眸中闪过一抹希望之光,须臾又黯然:只是陌生人罢,怎么可能多管闲事帮助自己?还是认命地去做三年奴隶吧,只希望自己运气好,三年后能全身而退,否则母亲,不知道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至于父亲,原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