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睡裙被剥下时,她也无力抵抗。
男人强大的力量压制性的战胜了她,她被放在床上,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无力的任着他这把利刃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过了,但也不想让他太顺利。
“好香。”他覆在她身上,脑袋搁在她的颈窝处轻嗅了一口,话语中难掩陶醉。
沐瑶冷漠脸:“精油的气味,多种化学物质混合而成的香味。”
温远洲的动作停了一瞬,不打算理会她带刺的话。
漫漫长夜,他的耐心很足,没有急着奔向主题。
他撑起头,以手为梳的顺理着她铺散在床上的长发,深紫色的枕头和床单,衬得她丝绸般的墨发更黑浓、肌肤也更莹白如玉。
美,就像是无暇的艺术品,让人一面想往骨子里去呵护,一面又恶劣的想狠狠地打破这份完美性。
这是他的女人,只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呵。”他满足的轻笑,声音比往常低沉。
多年来宁缺毋滥的坚持没有白费,上天对他还是不薄的,让他遇见了这么美好、又和他契合度接近百分百的她。
他神色迷离的梳理着她的发,低头啄了下她饱满的额头,赞叹:“很美。”
沐瑶被顺毛顺得很舒服,却不忘初衷的撩起眼皮,冷淡的道:“也许你的指甲缝里填进了我的头屑。”
“……”
视线相对,她抿唇一笑,黑眸里水光粼粼,上扬的眼角流露出了几许媚意。
勾人的妖精……温远洲当机立断的垂头,在她小巧嫩白的左肩上惩罚似的留了两排浅浅的牙印。
他本想慢慢来,但双唇一触上那嫩滑的肌肤,就再也离不开了,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三点间肆意的作乱。
沐瑶的眼睛也慢慢染上了迷离之色,她的身体很敏感,初经人事,还经不住太重的拨撩,被他这么一开发,时而满足的眯起眼,时而激动得咬紧了下唇。
二人融为一体之时,一点血色随着停不下来的粗大滑出,在高频率的进出间滴落在了床单上。
温远洲看见了,沉浮中的身子猛然停下。
疼痛刚散去,微妙的美感从下处漫延至脑海,沐瑶见他突然停歇,半睁着眼睛,轻声喃道:“怎么了?”
她问着话,还坏心的收缩了下被入侵处的肌肉。
他本就沉醉在温热湿滑的紧致之地,被她这么一捉弄,不禁加重了环住她肩的力道,额角青筋凸起,口中忍不住低吟出声。
这个声音性感至极,让她又下意识的收缩了两下肌肉。
温远洲哪里经过这个,当下也顾不得怜惜她,就着疼痛感大刀阔斧的挺动腰腹。
沐瑶再也顾不上得意,努力承受着狂风骤雨,到紧要关头时,眼泪还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声娇体柔,更让男人为之疯狂。
“本来……想对你温柔点,嘶……抱歉,我忍不……下去了。”
他眼中的清明终于完全消失,使出了他积攒了三十年的力气,百忙之中还不忘扯过薄被覆盖住火热的躯体,喘息声和着她的轻吟,交织出了一曲美妙的音律。
通过这件血泪齐流的事情,沐瑶知道了一个真理,那就是不要轻易去挑逗一个老处男,后果是第二天差点起不了床!
总之,温先生最近春风得意。
白天,他见谁都带着三分笑意,仿佛那个浅笑是被刻在了他的脸上。晚上……他不是把未婚妻往家里带,就是直接赖在她家里过夜。
男人一旦开了荤,还是刚开荤的老男人,那是非常粘人的。
沐瑶不反抗?当然强烈的反抗了!
……开始是反抗的!后来嘛,咳,有时候还反攻一把,让他成了差点起不来的那个。
美好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年十一月十一日。
校门口人山人海,家长还比学生多。
“姐姐!”
温明锐背,一见到沐瑶和温远洲在校外的树下等,就向发射出去的火箭一样飞奔而来。
他舅舅接过,脸一拉,沉声道:“说了多少次了,小心些。”
不是他小题大做,而是家里的这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都是熊猫血,他不得不紧着些。
温明锐抱住她的腰肢,把嘴撅高:“姐姐你看,舅舅只爱你,对我是越来越凶了!”
温远洲把另一边手从兜里抽出,食指戳了下他的额头,无奈的道:“你这小祖宗哟……什么姐姐,叫舅妈。”
温小朋友没说话,嘴巴撅得更高了。
可能是他叫惯了,不管是温远洲、温妈妈还是温父,都曾让他改口叫她舅妈,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改得过口来。
沐瑶揉了揉他的发顶,温柔的道:“没关系,姐姐就姐姐,你舅舅更凶你,那姐姐就加倍的爱你。”
温明锐心满意足的搂着她。
温远洲笑着看他们两人腻歪,抬腕看表:“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
他率先迈开步子,但他腿长走得快,特意慢下来,等着沐瑶和温明锐跟上。
三人走向停在路边的车,沐瑶跟着温明锐坐在后座时,他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她也有所觉的一同看向镜子,视线相撞,他看了眼副驾,复又移回视线,眼里的不满表达得一清二楚。
这人……连外甥的醋他也吃。
沐瑶朝他无声的笑了下,稳稳的坐在位置上,没有移步的打算,温远洲这才死心的驱车离开。
一家三口驶向郊外的一处公墓,到时已是正午。
沐瑶左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