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倒去。
最后一瞬间,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只钢铁手臂。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作者有话要说: 多总要被气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猜到了朗姆洛他们另有所图没想到他们图的就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菌:冬兵你完蛋了你知道吗!你居然砸晕了真·命运之子!你会倒大霉的我跟你港!你可能会把记忆宫殿打塌!把一个天才打傻!多总醒过来绝壁会坑死你的!!【叉腰大笑】
多总:……呵呵。
————
我好像一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大家!快!快收藏我啊!来不及解释了先收藏作者我再说啊!
——
ps.五一那天我的电脑坏掉了,因为平时稿子是提前一天晚上存在晋江设好时间放的,所以只有五一那天的份额。我一大早起来就发现电脑蓝屏了==于是就跑去修电脑的地方,结果,他们五一放假.........
悲伤辣么大,我用手机在评论区留言请假,不过估计那天大多数小伙伴看完更新了都散了。下次如果发现8点没放更新的话大家可以在最后一章评论区看一看,有什么情况我是会请假的,尤其是这种不可抗力。么么哒。
[1]出自卡夫卡。
※、67、笼中鸟【Ⅱ】
幽暗的光线落在剔透的酒杯和修长的手上。
侍者低垂着眼,为他斟满这一杯琥珀色。
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杯肚,发出一声低沉的音节。侍者动作如行云流水,退离了这里。
“这里的酒顶多是三流货色。”沉闷的男声响起。
“当然——所以来这里喝酒的人不是为了喝酒。”那酒杯被拿起,淹没在黑暗中,只能听见细微的响动,让人猜测对方饮酒时的状态。
“这句话听起来很有深意。”男人说,他的脸上有斑驳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被一一模糊成黯淡的阴影——那是经历过残酷战斗才会留下的东西,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但说这话的人一定忘记了,在战争中留下伤疤的,往往不只是胜利者——对于失败者来说,伤疤意味着永远难以忘怀的耻辱,“但我可没有什么闲心和你打这些机锋。”
“你真应该也来一杯酒。”对方说道,声音带着点懒散的意味,“……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过看在你能够找到我的份儿上……你想知道什么?”
“你想要从中得到什么?”男人压低语调,“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一个外人。你说她身上隐藏着一些东西——那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对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烦躁,“噢,愚蠢的问题,你们总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个又一个,愚蠢的让人心生厌恶。”
说完这句话,还没有等男人反应过来,他的声音已经降了八个度,透露出沉沉的倦意和不渝来:“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浪费一个美好的夜晚和一个蠢货说这么多废话?——真让人失望,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的玩家,结果这个玩家空套着古老和绵长的壳子,已经日渐式微,噢!愚不可及——”
“……等一下。不,不不不,”他停住了,声音突然变得轻柔起来,像是含了蜜糖,“你猜到了,你知道为什么——怎么?你以为我和你们所图谋的是同一样东西?……亲爱的,你错了,凡人和神虽然有着相同的面孔,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思维,我对你们觊觎的东西毫无兴趣,让我感兴趣的,只是思维本身,一场游戏——我认为这场游戏应该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混沌的世界会证明到底什么才是永垂不朽的。”
他在黑暗中微微笑了起来,冲这位拥有可怕的单兵作战能力,此刻却被□□红点瞄准了心脏的男人举起了杯子。
“——敬这个伟大的时代。”
……
多洛雷斯睁开了眼睛。
她伸出手,捂住眼睛,兀自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坐了起来,看向周围。
她被安置在一张床上,周围空荡荡的,除了她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
多洛雷斯下了床,想要往房间唯一的那一扇门走过去。
然而她停在了离那张床不到五米的地方,微微蹙眉。多洛雷斯缓慢的抬起手,像是在试探的触摸着什么,在她碰到前面的那一刻,蓝色的屏障自她手指触碰的那一点延展开来——
她清楚地看到这道屏障以那张床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半径五米的半球状“牢笼”。
她弯了弯唇,悄无声息:“……我该高兴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受到这种严格的控制?”
没有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多洛雷斯从容的坐上那张床:“我以为九头蛇的资金已经被悉数冻结了——没想到对付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能做到这种地步……你明明最了解这一点,不是吗,艾德蒙?”
“——猜错了哦,甜心~”一个声音响起。
“哟,还有合作者?”多洛雷斯轻笑了一声,“不过也是,以九头蛇现在的实力,应该……”她漫不经心的说道,“也没有足够的资金和能力支撑他们公然和世界对抗的行动吧。”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关注这些无聊的问题。”那个男声说道。
“那么我应该关注哪些问题呢?”多洛雷斯轻轻说道,“比如说……你的身份?噢,听起来的确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