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莱西也不离开,走进來,干脆到床另一边躺下,支着手臂侧身把玩着腰带,对着络易笑得妖孽万分,“我身上的伤也还在呢,可不能厚此薄彼。”
络易沒好气白了这家伙一眼,“你身上的伤三个小时候自然会消失无踪,还要擦什么药。”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香气扑鼻的液体在手掌,然后摸在雷菲尔的后背一些淤青上,使上灵气缓缓推着。
一旁的古莱西看着在雷菲尔伸手滑动的手掌,一脸艳羡和懊恼,怎么自己不多点持续时间长的伤呢,竟然这么错失这这样的福利。
可这样的福利,承受着的某人可是不觉得。
感觉那双手在后背游弋,不断有丝丝暖流进入身体中,成了燎原之火。
爱人在身边,还在自己身边摸來摸去,哪个男人不起反应才怪,无奈现在还有旁观者,不然此刻他无论如何也要先把这只呆猫吃了再说。
后面伤的不多,差不多后,络易便顺手拍拍雷菲尔的屁股道,“转过來,轮到前面了。”
雷菲尔身子一僵,古莱西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來。
雷菲尔狠狠瞪古莱西一眼,有些恼羞成怒,但还是乖乖转了过來,眼神无奈中带着几分尴尬,趴着的话还沒什么,当时正面仰躺却觉得别扭异常,特别是某处还j-i,ng神奕奕的撑起鼓包。
古莱西瞟了眼某人某处,火辣辣的鄙视了他一眼。
而络易自然也看到,顿时脸又忍不住红了起來,有些不自然的硬着头皮继续装作熟视无睹,镇定自若的倒着液体准备擦拭,心中却在暗骂这家伙怎么随时都能发情。
雷菲尔正和古莱西眼神交汇厮杀,突然胸膛上一凉,转头便见络易红着脸,眼中带着些羞恼不自然的样子,顿时身子更加火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