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呃……”
简慈语窒,她没料到他那么老实,想好要反驳他的话一时也用不上了。愣神的当儿,狼已经扑过来把她逮住了。简慈惊呼一声,余音被沈临风堵回嗓子里。
“砰”地一下,浴室门关得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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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骗子,你刚说洗过澡之后回床上才来的……”
浴室里雾气缭绕,玫瑰花的香气与欢爱过后的情人香揉合在一起。
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的简慈靠在沈临风怀里,连骂他的力气也明显不够使,身体更是得他架着才能不滑进满是花瓣的浴缸里。
她后头的男人,脸上俨然是一幅“中场休息”的神色,一只胳膊固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似撩拨又似安抚地把玩着他最爱的柔软,语气中有丝歉然,“我见了你就要失控,我总是高估自己对你的免疫力。”
简慈翘一翘唇角,歪头,脸贴上他的大臂,“你是不是从来都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啊?”
“那你开心么?”他埋首到她耳边,舌尖拨一拨她的耳垂。
她格格一笑,往旁边躲了躲,气若游丝道:“开心……”
他又欺过唇去,干脆衔着她的耳垂瓮声道:“就逗过你一个女人开心,只想逗你一个女人开心。”
她听得内心欢腾,偏偏身子没有半点力气,只闭着眼沉默地享受他的温存与宠溺。
他仍旧舔弄着她的耳垂,未多久,沙哑的声音布满情浴,“我说的是真话,就算是在逗你开心,说的也全是真话。”
她几乎要睡过去,点头的动作微不可见,他以为她不信他,有些紧张地低下头盯着她的侧脸瞧,未及几秒,低笑道:“又在装睡?”
她便霍然睁眼,望着他的眼睛顿时水光一片。
他怔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有这样的反应,隐隐中,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划过一丝不解的尴尬与懊丧,像在与自己置气一般。
浴室里一时安静得连排水管里水流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良久,沈临风低声道:“我去拿浴巾给你。”说着就要扶开简慈偎着他的身体。
不料简慈突然回过身,双手钩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下,一张嫣红的小嘴倏然喂了上去。
……
这小插曲的意义没人去深究了,只知道它有先抑后扬的作用。
战场从浴室转到大床上,战事有升级的趋势。两人火热的体温将略为冰凉的被子瞬间就给焐热了。
被子搭在简慈胸前,刚好遮住一对漂亮的乳防。被子下面,沈临风虚趴在她身上,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膜拜似地亲吻她每一寸光裸的肌肤。
炽热的吻游弋到她小腹处,惹得她混身轻颤,眨眼间,她已失声尖叫了出来,双手隔着被子抱住他的脑袋,双腿不由自主并紧,“……别……”她气喘嘘嘘,说一个字也费极了力气。
他在被子底下回应得干脆,“要。”
男人的双手稍微使力就扳开了她夹紧的膝盖,继而她又被他惹得尖叫一声,快乐与羞涩矛盾地扭曲在一起,急得她想哭,“阿临……唔……我害羞……”
“你好美……”
他的呼吸抚慰着她轻颤的肌肤,声音暧昧又温柔地沿着她最柔软敏感的地带传出来。
自从两人同居以来,从没有哪一次分别超过五天的纪录,加之先前两人心里都存着别扭,这时才刚刚和好,这场欢爱于是就跟小别胜新婚一般的程度——身与心,比之前哪一次都要更加贪恋与宠爱对方。
简慈被动得紧,只有眯着一双水目配合着沈临风各种疯狂的蛊惑,沈临风但凡与她面对面时,一双眼睛就会牢牢锁住她的表情,像是要把她看进心里。这却让迷迷糊糊的她忽然有了丝恐惧,这疯狂让她想起四年前两人猝然分别前的那个冬夜,似乎也是这样彻底的欢爱。
她就真的忍不住哭了,是因为身体上极致的快乐引发的刺激,却是因为思绪里不堪再次回首的疼痛汹涌了泪腺。她一边被沈临风冲撞得上下颠簸,一边咬着食指,那嘤嘤哭泣声终是藏不住,随着伸吟溢出唇间。
沈临风被她陡然间的一脸泪吓得瞬间的失色,下身的动作一滞,而就在那一瞬间,他脑海里轮廓不清的某些片段光影斑驳地交错着浮现……
身下的人儿却因为自己的大哭对他感到抱歉,忽然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他给她抚浑身一个激颤,脑海里那些光影便化为了碎片。
“别怕,亲爱的别怕……”
他伏下身子搂紧她,温柔的安慰脱口而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她此刻的害怕。
她的眼泪流得愈发汹涌,拼了命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要走……不要消失……呜呜呜呜……”
他一顿,骤然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与眼泪都吞进腹里,下身开始猛烈张狂又温柔至极地进犯。她愈发抵不住这样的他,没多久就有登峰造极的势头,眼前白光乍现的时候,她昏昏沉沉地喃喃道:
“不要……忘了我……”
她闭上眼昏睡过去,他凝着她的睡颜,眉头深锁,眸光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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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凝在新年元旦小长假过后,正式以青瓷视觉秘书团成员的身份,风光无限地在青瓷大厦四十八层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的出现几乎让青瓷大厦里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除了作为沈临风“地下女友”的简慈和沈临风的首席秘书l江。
就在不久前,沈临风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