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请夫人尽管责罚。”小桃红绞着帕子不肯回答,晓得多说无益,更加不愿意在旁人面前回忆昨晚的任何细节。
李氏斜眼瞄着,见新娘子小唇儿红红-肿-肿,雪-白颈项上依稀有暗-红-吻痕,看来昨夜砚青必然没少“欺负”她……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呢。从前的两个女人对他那般好,他愣是一回都没破过戒。
李氏的心中便越发不踏实了。
只当小桃红是雏儿羞涩,便加重了语气试探道:“瞧你这丫头,我方才可有哪句话怪了你半分么?不过是提醒你,既进了我们沈家的门,就该守我们沈家的规矩,不兴有哪个特殊。你再是不喜欢他,他也是你丈夫、是你的天,除非天塌下来,不然你就断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我没有不肯……我都随他,是他自己不要。”小桃红咬着嘴唇,双手紧扣在膝盖上,逼自己面不改色。
这天煞的身份,是比那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