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个就这么认定自己不回去了?鸾枝不高兴,揩着流苏裙裾在凳子上吧嗒一坐:“道理我都晓得呢,不劳阿娘一次次重复。”
回是要回,于情于理都必须要回,不回倒落了那不孝的话柄,然而却也不愿回得太轻巧,毕竟不是圣人。如今请了两回也够了。
个犟硬的脾气。朱秀蹙着眉头叹气:“真晓得倒好,我也懒得劝了。前日收到你爹发来的信,催回去呢。在京城呆了也有好些个月,总不回去我也不放心,那老家伙惯爱赌钱。早先的时候看你不肯和姑爷好,我放不下;如今你们夫妻两个好了,我也就能走得舒心了。姑爷是个好人,你可得好好疼他,再不兴和他吵架闹离。这要换作是别的男人,只单你和凤萧那一出,怕是早就不要你了……最后还是救了凤萧一条命,可见是个宽仁的好男人。你可得好好珍惜。”
“呜哇——”元宝吃饱了,蠕着小短腿儿爬到姐姐身边,用沾着蛋汁的红红小嘴亲她。如意爱干净,嫌弃得用手抹,抹不干净,眼泪汪汪的直哭。
鸾枝便把如意抱进怀里:“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