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枝只是笑着不说话。
张二婶子以为她害羞,又放低了声儿试探道:“……说说,他咋样?老太太让我来问问你,怎么小夫妻两儿好都好了的,这几日还是不肯回你的房。”
想到那一夜荒糜不堪,鸾枝顿生出一股道不出的羞恼,见一旁收拾衣裳的裁缝婆子暗暗支起耳朵,便只是红着脸儿低下头来:“什么咋样啊,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
含糊其辞的言语,新嫁娘执拗的嗔怪,让有心人各自发挥想象。
“啧。”裁缝婆子咋着舌头,有点儿不尽兴。
张二婶子却满意了:“罢,新娘子害羞不说就算了。只看你这副模样,好不好的都瞒不过你婶子。你也莫要担心,这男人啊,有了第一回,就想着第二回。时间一久不爱也爱上了,等再生了孩子,一辈子也就那么过来了。你如今既然想通,我也就放心和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