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娥你,好、好狠的心……”沈砚邵好不扫兴,奈何身后就是几个青石台阶,他酒醉踉跄着,一个立不稳便咕噜噜滚了下去。
扭着身子爬不起来,干脆就势瘫倒在青砖地上,吭哧两下忽然没了声儿。
一定没死的……也或许是昏厥过去了。
然而看那一身华丽衣裳,只怕家世也是不低,谁知他是甚么身份?
“完蛋……”鸾枝抚着发虚的心口,这才恍然自己一时气愤之下的失手,四下里望望,见没有人,慌忙转了个弯儿,换去了另一条窄巷。
两步开外却早已经有人在前头走路,只见那背影修长魁伟,着一袭紫衣长袍,步履洒脱不羁。就像是早已料定她要走这条小道一般,听闻声响忽然回过来头,那长眸潋滟,嘴角噙一抹柔和笑意:“多日不见…表弟妹可还安好?”
刚毅的五官,熟悉的轮廓,却是表少爷祈裕。
恨他,明明恨得不行,见了却还是没来由心慌。每看他一眼,便要掀一回旧伤。不是他的伤,是很久以前的那个人和故事。
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