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有些迷惑着想:可是司徒旭,他这种人会用这种花言巧语的手段吗,应是不屑的吧!
她愣愣的张着嘴,任由眼前人的气息充满她整个口腔。她表情有些傻乎乎的,像是没想到这么一幕,可内心里却如同一堆乱麻在纠结。
她不能推开,绝对不能推开,眼前的男人太过自恋,他容不得别人挑衅,所以没有百分之八的把握,她不能露出自己的爪牙来。
因为吻的太/猛,他像是要将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一般,欢歌的小嘴巴被迫的张开着,承、受着他的反复辗转。
慢慢的,一丝丝透明的水丝自她的嘴角溢出,啧啧的水声充斥在他与她的唇齿间,她唇角那溢出的越来越多的银丝被烛火映照着,靡靡气息像是春/药一般侵蚀着他的身心。
欢歌的眸中水光晃动,她睫毛突然颤动,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了般眨了眨眼睛,她瞪大着双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司徒旭,染了些许春情的眸子无辜而又委屈,像是在控诉他的偷袭、抗议他的强横!
仍是哪个男人,都经不住这样的目光吧!
并没有感受到她的抗拒,只觉得她的身体由先前的一块冰融化成了现在的一滩水,司徒旭心中荡漾着,舌尖缓缓退出,在离开欢歌的唇瓣时上下牙齿突然一合一咬,那淫/靡水丝渐渐被血丝混淆。
欢歌吃痛惊呼,伸手摸上唇瓣,指头立刻就染了血,这厮为何就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她已经这么这么示弱了,已经没有半点的抗拒了,他为何还要下此狠手,难不成是报复她咬他下颌的事情!
欢歌不满的望着司徒旭,男人怎么能这般的小气!
身体突然腾空,却是司徒旭抱着她一个翻转,将她放在了床里面。
欢歌欲起身,眼前一黑,却是司徒旭压在了她的身上。
“哥哥!”欢歌两手托着司徒旭的胸膛呼,“圆圆有洁癖症!”
“然后呢?”司徒旭没有强硬覆上欢歌的身体,不过那只自由活动的手却是毫不客气的四处游移,检查着身下人儿这些日子哪里多长了肉。
“圆圆身子是哥哥的,所以除了哥哥圆圆不会让别人碰。哥哥却不是这般!”欢歌撅着嘴望着司徒旭,那无比幽怨的眼神告诉着司徒旭。
她不会沾染别的男人,愿意为司徒旭保持“桢洁烈妇”这个称号,可是,司徒旭却做不到她这般……
这话有些大胆,欢歌也不过是在试探,试探这个男人有多少虚情假意,给她的底线又在哪里?亦或许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引得他勃然大怒甩手离去也是好的。
“朕的圆圆,越来越让朕欲罢不能了,怎么办?朕对圆圆越来越上心,朕因着圆圆的痴嗔娇怨变换着情绪,朕在宣室里,时时刻刻都想着的是圆圆,你说说,朕该怎么办的好呢!”
司徒旭的声音虽然温柔,可欢歌却觉得丝丝寒意自心底漫出,司徒旭这不是在对她告白。这或许是在警告她,又或许是在暗示她!
让一个帝王魂牵梦萦,那帝王还是自己的哥哥,有父皇的例子在前,欢歌几乎毫不犹豫的肯定,只要司徒旭一旦确认了她在他心底占有了位置,只要知道她有着逃离或者劈腿的意思,他的温柔小意背后就是一把锋利的刀,这把刀会毫不犹豫的挥向她,将她消灭在他的生活里!
“哥哥是害怕吗?”欢歌托着司徒旭胸膛的其中一只手在司徒旭的胸膛上打着圈,小小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动,探进司徒旭的衣襟里找寻到司徒旭那一处殷红之处,波光潋滟的媚眼瞟了司徒旭一眼道,“哥哥是不是害怕被圆圆主宰了情绪,被圆圆牵着鼻子走,哥哥,你该不会是爱上圆圆了吧!”
说罢,她自己便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咯咯咯的娇笑着,“男人大多薄情,自古只有女子一腔痴心错付,却不曾有男人对哪个女子痴狂一生,哥哥,你说说,你这种话语谁能相信呢!”
食指和大拇指将那一点殷红一掐,欢歌仰头,吻上司徒旭的喉结!
“圆圆的一腔痴心在朕的身上?”被欢歌掐的痛了,司徒旭闷哼一声,伸手将欢歌那只四处点火的五个爪子捏了住放置在了他的腰腹处。。
欢歌含糊嗯了一声却没有正面回应,这种幼稚的问题是与不是都不是什么好答案,她轻轻蹭咬着司徒旭滚动的喉结,舌尖调皮的在那一处游动。
“你这个小骗子!”司徒旭并没有继续刨根问底追寻答案,他捏着她的柔嫩小手缓缓下移,移到了他的那一处火热之上,“出去一趟,圆圆这巧言令色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欢歌抗议的哼了一声,手指像是触电了一般下意识的想缩回,司徒旭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移动分毫,他甚至裹着她的手使得她手缩捏完全的覆罩在那一处之上。
“圆圆不是小骗子,哥哥才是个大坏蛋!”她软软的声音像是天真无知的孩童般娇嗔。
司徒旭笑,磁沉的笑声像是美妙的乐符跳跃在空气里。
“大坏蛋?”他重复欢歌的话,笑声里暧昧气息愈加浓郁。
“哥哥还是大sè_láng!”欢歌继续娇软控诉,“哥哥是大骗子,哥哥欺负圆圆,咬圆圆,骂圆圆,哥哥就是个大坏蛋!”
她的嘴巴扁扁的,眼泪汪汪的,明明是控诉,却因为她柔柔嫩嫩宛然的声音让两人间气氛更加的靡靡yin荡!
有时候男女之间,或许越是白痴无知的话语越是能挑动对方的那一根叫理智的神经,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