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腰,吐了一口浊气在欢歌的耳珠上,手指如蛇一般划入欢歌的后颈衣领内,“这般香滑,一定还是个处子罢!”
这话说出,男人的喘息声更重,略带兴奋的低哑声音在欢歌的耳边继续,“大秦的长公主殿下,多么尊贵的身份,若是殿下tuō_guāng了衣服趴在我的胯下求/欢吹/箫,那该是何等的美妙!”
另一只手探进了欢歌的胸前衣领,男人的喘息声更重,呼出的气越加的浑浊,“若是大秦的长公主被我这般得了去,不知会不会慕煞天下人,不过长公主殿下这般的丑,嫁给我做妻,也是长公主的荣幸,您说呢殿下?可是知晓何为吹/箫么,不若今日为夫便教导你一番?”
男人这次的话一落,便听到怀中女子冷然道,“是吗?不知你还有命教导否?”
伴着这声音传来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