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白相间,她的嫩肉红肿不堪,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等擦拭好,自己脱掉衣物,光着身子躺进床里,将她抱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萧袅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厚重独特的气味环绕着自己,被开垦过无数次的成shú_nǚ人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想到刚刚的谈话,她觉得葛岑西不像是葛非澜的儿子反而像兄弟,还有什么老爷子,那就是爷爷,可是为什么要叫葛非澜是爸爸?

葛岑西说自己是野种,到底是戏话还是真事?

还有,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靠,想当初她还无耻地去勾引葛岑西。

怎么以前看不到的事,现在却像做梦境一样被展现出来?没有清楚反而更让人觉得迷惑。

她也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真实,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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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来,在萧袅晶莹雪白的肌肤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身边属于男性浑厚又野性的气息挥之不去,迷糊中感觉到硬硬的抵在了大腿上,她嘤咛一声,想转个身逃离这种难受的触碰。

“醒了?”耳边传来一声具有磁性的男人嗓音。

萧袅迷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就是一副美男全、裸的性感画面,五官深刻,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犹如希腊的雕塑。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结实又健壮,小麦色的肌肤给人狂野之感。

她使劲地眨眨眼,发现眼前的一幕很是熟悉,怕是还在梦里,又使劲地眨眨眼。

“眼睛进沙子了?”男人想伸手过来帮她看看,她因为不敢置信外加内心恐惧极力排斥外界触碰,猛然将他推离自己身边,急急跳下床。

慢慢环顾四周,墙上还是那副巨大的写真,照片里的女孩依然穿着白色公主衫,甜甜地笑着。床上的hy被掉在地上,头朝下,屁股朝上,说不出的滑稽。

正对床梳妆台上的镜子里,一个全身赤、裸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悄然而立,只是镜中的女孩显得更加年轻,大大的黑眼睛瞪得睁圆。

她抬手握上自己饱满发酵的馒头,一轻一重地摸着像是确认是不是真实的触感,她顺着手低头看去,透过雪峰还能望到郁郁葱葱的丛林。

她像是想起什么,手指穿进密林,两片嫩肉肿痛不已。想起昨晚那荒诞的一幕,放声尖声,浑身颤栗起来。

啊————

她变小了,回到了过去,而且还是回到了高中二年级被pò_chù的那一晚!她的父亲葛非澜这个时候还没有死,葛家还在,她好不容易逃出了牢笼,竟然又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跌跌撞撞跑到内卫,发现镜子中的人还是年轻的萧袅,那张充满朝气有着少女的羞涩的鹅蛋脸此刻红扑扑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她记得那天早上醒来,浑身酸痛,身边睡着自己的父亲,他们都裸着身子,他竟然…..

“爸爸爱你,请原谅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卧室传来葛非澜低沉又迷人的声音。

一模一样,连说的台词都一模一样。可是昨晚明明是葛岑西,怎么会?是葛非澜替他负责?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内卫,看向躺在床上的葛非澜,记忆中的他渐渐清晰起来,此时却是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一样,一点也无法将他和那个残忍凶暴的男人联系起来,他看起来不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像是突然想确定什么似地问道,“爸爸,你今年几岁?”

“34,怎么了?”

34?根据事发时间今年应该是19岁,而葛岑西比自己小一岁那是18岁,但是爸爸是什么时候生他们的?是15岁?以前没注意到的问题,竟然突然发现和很多原来想的都不一样。

“爸爸,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袅袅….”他想解释什么,但是萧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请你出去。”

她的态度冷淡陌生,但又很平静。

葛非澜误认为是她从少女变成女人这一事实难以接受,是需要好好静一下。他一起身,被子滑落腰间,露出漂亮好看的肌肉,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还能清晰看见肌肉纹理的一张一弛。

她难为情地撇开脸,但眼光总会不经意地追随左右,“袅袅,爸爸会珍惜你。”

葛非澜这时已经穿好衣物,踱到萧袅身边,抬手想触摸她的脸颊,却被她无情地躲开,他尴尬地收回手,“你….再睡会。”

待葛非澜离开,萧袅已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葛非澜走出萧袅的房间,葛岑西斜靠在围栏上,一脸恣意妄为的表情很让人恼火,他看见葛非澜出来,嘴角带起一抹刺眼的讥笑,“怎么?小白兔的滋味不错吧。”

葛非澜不予理会他,直径走过他身边,却被他拦住,葛岑西仍旧是一幅欠扁的神情,“你就捡我吃剩的东西吧。”

要不是遵了老爷子的嘱咐,要好好照顾这个晚来子,他转头看向葛岑西,他继承了葛家的基因,一张坏坏的笑脸,俊美突出的五官,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他像是要和葛家作对,和全世界作对,恣意妄为无法无天。

“你最好给我收敛点!”葛非澜说这话带着狠劲,但是葛岑西不怕,甚至还有些得意。因为能引起他注意,哪怕是厌恶总好过无视。

他轻佻地双手环胸作回忆状,嘴里啧啧直响,“chù_nǚ就是麻烦,不过确实很紧。”

葛非澜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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