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是伪装,她根本就没有心,这天下也不会有任何东西能伤得了她的心。现在这副样子,只不过是长年累月习惯了做戏罢了。
“为什么?”落皇后加重了声音,有些歇里斯底的问!“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自己这些年汲汲营营,都是为了眼前之人,为什么他一点感觉不到!不感恩就罢了,还为了一个根本毫不相干的外人,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刚刚的那一刻,落皇后已经触摸到了死神的衣角,她毫不怀疑,眼前的人真的会掐死自己!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哼!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说,你究竟将他弄到哪里去了?”落流殇懒得跟落皇后罗嗦,句句不离主题,只是从他周身越来越深重的戾气来看,他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
“我说不知道,你会信吗?”落皇后幽幽的问,心中一片寒凉。
“你说我该信吗?姑母大人?”落流殇不答反问,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嘲讽压迫的落皇喘不上气来,尤其那句意有所指的姑母大人,更是像一把利刃,生生的插在落皇后的心坎上。
“觞儿,你听我解释,当年我……”落皇后着急的想要为自己开脱。
“解释?姑母大人要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什么会是一个杂种吗?不必了!”落流殇一双丹凤眼中盈满嘲讽与恨意,将杂种两个字,咬的很重!
“觞儿!”落皇后被落流殇眼中的恨意所吓住,杂种两个字彻底的将落皇后击倒!
“到底将他弄到哪里去了?”落流殇耐心耗尽,丹凤眼中满是危险的逼问。
“相爷,皇后娘娘没有做过,以前是有过几次,但是这一次真的不是皇后娘娘做的!”翠屏也终于弄明白落流殇的戾气和怒火因何而来,连忙解释。
“翠屏,没有用的,他根本不会相信了!”落皇后眼中满是失落,她或许已经接受了自己与落流殇之间有条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一事实。
“相爷,真的不是皇后!”翠屏仍旧坚持的解释着。
落流殇看着面前的主仆二人,发现他们不像是说谎,心沉得更厉害,丢下一句:“最好这次是真的,不然……”就旋风般的离开了,真的是来去如风!
落流殇离开后,落皇后的身子彻底的瘫软了下来!
翠屏揽住落皇后的身子,发现落皇后的神色极为不对,连忙说:“皇后,皇后你怎么样了?御医,咳咳!快传御医!”
落皇后被翠屏这样一喊,听到她的咳嗽声,才想起来刚刚她被落流殇的掌风扫到,恐怕是重伤了。
“我没事,一会让御医好好给你看看。”
“皇后,皇后,女婢死不足惜,刚刚真是吓死女婢了。”翠屏想起刚刚的情况,像是才知道后怕一样,眼泪奔涌了出来。
“翠屏,觞儿这次真的是着了魔!”落皇后想起刚刚的情形,心伤至极,说出的话也带了种殇然,又不由自主的留下好多眼泪。
“小姐,相爷只是一时糊涂,被迷了心窍,早晚有一天,他会明白你的苦心的!”翠屏看到落皇后如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将落皇后还没出阁时候的称呼拿了出来。这些年,寂寞深宫冷,她深知小姐的不易,小姐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是花了多大的代价,她知道的太清楚,可是皇权的路本来就是森森白骨铺就的,她们只能这样,否则,成为枯骨的就是她们!
落皇后有些心灰意冷,今天落流殇实在伤她至深,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盼头一样。但是落皇后毕竟是落皇后,只不过是片刻功夫,她就恢复过来,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说:“听说太子从民间带进来一位太子妃,倒是个倾国倾城的,就选她吧。”
翠屏听出了皇后话中的意思,担心的问:“皇后娘娘,现在相爷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做会不会……”
“翠屏,这是个机会,也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觞儿平素太过冷静,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难免会失去判断,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落皇后已经下定决心,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告。
觞儿,这朝堂风云诡异,帝心难测,你想独善其身,保持中立,哪有那么容易,且不说你是权倾朝野的相爷,单凭你姓落这一点,就早已是皇上的心头大患,除之而后快!
既然你举棋不定,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那不妨就让本宫来帮你做出一个抉择!
——我是落皇后真的很无耻的分割线——
落流殇大闹皇后寝宫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甫玉城与凤清醉的耳中,在皇宫就是这样,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宫的深墙大院再结实也终究抵不过人心,这天下之事大抵都是如此。
没有永远的秘密。
“醉儿,可是心疼了?”皇甫玉城看着听闻这一消息后一阵沉默不语的凤清醉,心中有了些许不安,这种不安让他心情狂躁,失了以往的性子,说话的由语气很是不善。
或许醉儿自己不知道,单单她对落流殇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发狂。即便是醉儿不承认,但是落流殇对醉儿动了真情,这一点无法被忽视。
落皇后不仅仅后宫之主这样一个存在,她的地位之于西璃,多少年来不可撼动,落家虽然子嗣单薄,但是落家的势力一样的根深蒂固,这一点,足以证明。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落皇后,却被落流殇差点掐死,原因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儿,这让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