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光看着她干嘛?她就不相信他是处男,还要她一步一步教吗?齐泽墨眯起眼睛,盖下一个火辣的吻,大手也开始将她的连衣裙往上撩……

直到在沙发上的步茗萱已经褪去裙子,内衣,火红色的卷发披散在黑色的沙发上,被他吻得有些迷茫的眼神,显得特别性感撩人。

吻上她已经绽放于雪白肌肤上的花蕾,轻轻地啃咬着,惹来她难耐的呻吟,第一次感受这种异样的感觉,体内窜动着陌生的情潮,尤其是小腹传来的那种叫做空虚的感觉,让紧闭着眼睛的步茗萱没有看到齐泽墨眼中的那抹……

既然是她先勾/引的,就不要怪他了!

齐泽墨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伸手隔着她的丝质内裤,揉捏着她的花心,感觉里面渐渐湿润,这才轻柔地褪下她的最后一件贴身衣物。

因为没有预想到她不经人事,齐泽墨毫不温柔地一个挺身进入的时候,步茗萱还是痛得咬牙切齿,“齐泽墨!我宰了你!”

他居然敢这么用力顶进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感觉到那本不应该出现的紧窒,齐泽墨当即愣在那里,忘记了自己该继续的动作,她是……第一次?

怎么可能?她不是鼎鼎大名的花蝴蝶吗?

怎么可能周旋于那么多男人之间,而仍然保持清白?

但是他不可否认的是,当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时候,心头涌上的狂喜。

好吧,他承认,他的确不是一个有情结的男人,但是,一个男人知道自己是自己有好感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出于大男人的心态觉得喜不自禁吧?

他承认,他就是这么俗套的一个男人。

沉浸在激情里的齐泽墨,此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以前,是多么地坚守不碰的原则……

当疼痛过去,步茗萱感受着齐泽墨在抽动之间带来的奇异快感,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带领下登上名为高/潮的天堂……

她只知道,不管他是什么人,自己的第一次,是给自己爱的男人,她不后悔……

*************

清晨,步茗萱比齐泽墨先一步醒来,搂着身上的被子,甜笑着看看他熟睡的脸。

人家说,看一个人睡觉就能看出这个人是不是个好人,具体是什么她忘记了。只知道,像他这样睡得像个小孩子似的,肯定是好人。

是啊,还是好勇猛的男人呢!光看他昨晚的表现就知道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步茗萱连忙轻手轻脚的捡起丢弃在地上的衣服。

皱皱眉,她的裙子居然给他弄得跟咸菜似的,可见这男人昨晚有多么地渴求!换好衣服,看到齐泽墨睡得正熟,连忙又继续轻手轻脚的离开。

轻轻关上门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男人忽地睁开了眼睛。

好像感觉越来越不受控制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觉得有些害怕,到底害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步少堂站在窗口,手一边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自房间的窗口看着掂手掂脚自花园快速跑进房里的妹妹,丫头!一晚上没回家,不用说,肯定是出事了。

步茗萱正要庆祝自己轻松过关,说实话,长这么大,她虽然爱玩,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

要是给老妈逮到,真是不死也残废……

眼前看到一个人,忽地被吓得整个人僵住,“哥……”

步少堂挑眉,哥?她不是向来都用那种很拽的态度叫他种猪的吗?看样子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眼尖地看到她脖子上的一抹红印,眉头紧皱,他身为男人还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你昨晚跟姓齐的在一起?”

毋庸置疑,最近细数跟花魁走得最近的男人就是齐泽墨了,再加上昨晚齐泽墨风风火火冲进步家,再风风火火提着步茗萱出门,她又一晚未归,是猪脑袋才想不出来!

步茗萱难得一见的脸红了一下,随即推开他,“对啦!怎样?”

见她就要上楼,步少堂连忙叫住她,“茗萱,你了解他吗?知道他的事情吗?”

步茗萱正要回房的脚步顿住,为什么她听到种猪这句话里面隐约的担心?“种猪,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看她提到齐泽墨态度如此的认真,步少堂叹口气,“有些话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该说的,你还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好了。”

转身离开,姓齐的!你最好不要伤害我的妹妹!否则,你死定了!

刚才的愉悦心情忽然消失,为什么她觉得步少堂欲言又止的话语下会隐藏着她所不知道,所无法承受的事实?可是,她不敢问,不敢好奇,她害怕,真的害怕这样子美好的情况会转瞬消失……

“啪!”

一本杂志忽地甩到齐泽墨的面前,接着,是齐力威咆哮的声音,“齐泽墨,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齐泽墨从电脑前抬头,有些好笑地看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老爸,“爸,怎么回事?是齐氏要破产了还是你时日无多了?”

齐力威没好气的在沙发上坐下,“我以为你搬出去住是做什么,原来是为了跟女人共度!”

听到他这句话,齐泽墨才拿起面前的杂志看了看,“名设计师与不知名女子共度”斗大的标题,上面还有他昨晚带着步茗萱进门,以及今天早上步茗萱独自离开的照片。

皱皱眉,他又不是娱乐明星,媒体记者对他的私生活这么有兴趣做什么?接着明了地看着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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