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我们玩完了。”
听见她这句话,齐泽墨浓眉皱起,“步茗萱,说清楚,这句话什么意思?”他坦诚告诉她实情,也只是想跟她一起来面对,他愿意为了她想最好的办法解除与贺家的婚约,她却告诉他什么?玩完了?
步茗萱冷笑,“什么意思?很简单,你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女人,你也看见了,围在我身边,还有很多的男人。所以,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游戏,不是吗?”
“游戏?”齐泽墨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番只有从无情的花花公子嘴里才可能说出来的话会在步茗萱口中说出,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步茗萱对他的感情?
她的第一次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因为这是事实,不怕告诉你,我也很快要订婚了,希望我们能赶在同一时间结婚,这样的话……”
“够了!”齐泽墨的眼神立刻变得阴霾,老实说,步茗萱的演技真的很差,试问,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这些都是步茗萱为了保护自己所说出来的狠话?但是,既然她都不愿意跟他一起争取的话,他做再多,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一开始,他就想避开她,结果还是被她成功的进驻自己的心,初尝爱情的他,又怎么会想到他所认为单纯的爱情里面会有这么多波折?
又或者,他早就该想到,身为齐氏继承人的他,根本就不能自由的来选择自己的爱情跟婚姻。
想起有心脏病的诗蕊,如果步茗萱的态度能够坚决些,他就算被万人所指,也无所谓。
可是,步茗萱选择了放弃,他还要做什么?还要说什么?再说下去,只会更加让自己难堪,让大家难堪,何必呢?
“我明白了,随便你吧。”
拉开办公室的大门,从门口跌进一男一女,步少堂扶着韩若雪,朝着齐泽墨干笑,“呵呵呵,我们想看看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齐泽墨没心情跟他斗嘴,黑着一张脸离开了步氏集团。
韩若雪挣开步少堂的毛手,走向步茗萱,“花魁,这么维持你的面子,真的值得吗?”
步茗萱是个何尝骄傲的女人,她最清楚,可是,为了面子,连自己的爱情都不争取了,这样又何必呢?
“花魁,你只听到姓齐的有未婚妻就这么大的反应,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包袱。”
步少堂叹口气,看来这次妹妹真的是陷进去了,唉……完了完了……
步茗萱狐疑地看着他,“包袱?什么意思?”
该不会真的有什么狗血的剧情吧?
步少堂坐在皮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摇晃着琥珀色的液体,“你要是有兴趣听我讲完姓齐的故事,你就听吧,没兴趣就走吧。”
步茗萱沉默了一会儿,选择坐在了步少堂对面。
步少堂叹口气,“齐泽墨自小就移民到了美国,那时候,他们一家人很幸福,谁知道,没多久,齐泽墨的妈妈就患上了尿毒症,唯一的方法,只有做肾脏移植,齐叔叔想尽办法,终于托医院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捐助者在巴黎,谁知道,坐飞机过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飞机失事,无一幸免。而这个捐助者,刚好就是齐泽墨的未婚妻,诗蕊的父母,于是,诗蕊变成了孤儿,唯一照顾她的,就是她年迈的奶奶,贺家并没有责怪齐家,反而一直积极地帮助齐妈妈找寻肾源,只不过,尿毒症这个病,实在是拖不了多久,齐妈妈去世之后,诗蕊的奶奶担当起了照顾两个家的重任。并且将自己儿子留下的产业一并交给了齐叔叔打理,日忙夜忙的齐叔叔无暇顾及家里的小孩,所以他对待贺奶奶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
或许是齐叔叔在生意场上,太过凌厉的作风,树立了不少敌人,有一晚,齐家被人蓄意纵火,只有齐泽墨一个人在家里,是贺奶奶奋不顾身冲进火场救了他,贺家,先是因为捐肾而意外死亡的诗蕊父母,后来,贺奶奶的奋不顾身,试问,这两个重大的恩情压着齐泽墨,你认为他能这么轻易的就说抛弃有心脏病的诗蕊吗?”
饮尽杯子里的酒,步少堂看着一脸沉默的步茗萱,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也在做出重大的选择。
“你说,诗蕊,就是齐泽墨的未婚妻,有心脏病?”要说出他的未婚妻这三个字,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步少堂点头,“没错,你说齐叔叔**也好,什么也好,换做是你,一个跟你无亲无故的家庭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会选择怎么样的方式来报恩?除了代替年迈的贺奶奶担起照顾诗蕊,打理贺氏的生意,我想不到齐家该用怎样的方法来偿还这笔永远偿还不了的债务。”
“可是,用婚姻来报恩,这也可以吗?哪怕他们的婚姻,根本就没有爱情也可以?”步茗萱不敢置信地问,她一直认为,婚姻是应该建筑在爱情的基础上的。
“妹妹。不是每个家族都像我们家那么开明的,这圈子里,多少企业的联姻?更何况,诗蕊是从小就爱齐泽墨的。原谅我之前对你只字未提,你知道,齐泽墨是我的死党,你们的私事,有些事我是不方便插嘴的,我想,他会找时机告诉你的。”
拍拍妹妹的肩膀,此时此刻,他只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消除误会,一切都选择最好的方法去解决。
“现在,你是想去找他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