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快乐。
沈初觉累得不行,心想这下是再没力气爬到床上去,索性抱着李不琢就地躺倒。他闭上眼睛,怀中人拱来拱去的一阵动静,终于找到舒服的位置才停下来,伸手摩挲他的下颌。
“剃得好干净。”
“嗯。”
“刚才怎么想到叫那个名字,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一直想叫叫看。”
“那你平时怎么不叫。”
“我在心里叫过。”
“……”
而后他慢慢想起,那时庄佩茹略有自得的神情,
“我查过字典,‘撷’是摘下的意思;‘携’指牵挽、随身带,不过也有离散的意思。我选后一个,希望快乐与她常伴,至于会不会离散,就看天意喽。”
——天意最是靠不住,我会让她快乐。
抵不住持续袭来的困倦,这便是沈初觉睡意转浓时,最后的念头。
*
那日之后,林锦承安静了月余。
李不琢一忙起来,脚不沾地,连考虑三餐的心思都没有,更顾不上他。但她总觉得,他肯定还有别的动作。
几天后,她坐在员工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