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到沙滩上去捡拾贝壳,海螺。
还别说,那些有着奇特螺纹的贝壳,海螺等玩意儿,很快便让芷茹忘记了一切的烦与忧。
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子踩在松松软软的沙滩上,看见一块好看的螺壳便大声嚷嚷着扑过去。
一只眼睛盯着钓鱼杆,一只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跟着那一看见好玩儿东西的小女人不停的转悠着。
“哇哇……好漂亮的螺壳!”
居然无意中发现了一只完整的螺壳,芷茹兴奋的扑了过去。
谁知道,这一扑太急了,没提防脚下有一块石头,就那样华丽丽滴摔了过去。
可怜的脑袋瓜,就那样猝不及防的被埋入海沙里面。
再度抬起头时,已经被糊了一脸的沙子了。
用手狠命的抹了一把,那眼,还有少许迷入了眸子里,难受的紧,变成了涕泪欲下的可怜样儿。
“哈哈……”
一直关注着她的霍秋桐,看着这样搞笑的芷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那样突然暴发出超级强大的笑声。
被他这突兀的大笑声惊呆了,也就忘记了眼里还有沙子咯的难受。开心大笑的霍秋桐很率真,也有着极强的暴发感染力,那俊逸的五官,被他这样笑着,整个人的气质也从之前那个冷冷清清的霍秋桐变成了热情洋溢的霍秋桐。
傻傻的看着他半天,见那男人还在笑的没心没肺。
芷茹怒了,抓起一把海沙,便冲那还狂笑不已的男人飞扬过去。
偏过头,侨捷的闪开那把海沙,秋桐玩心大起,也俯身抓起一把沙子,冲一脸花猫的芷茹扔去。
于是乎,你来我往,任那鱼钩就在那海边搁着,一男一女就在那个全是金色阳光的下午打起了沙击战……
在博击过程中,可怜的芷茹动作总是慢某人一拍,可怜的是,那男人还一点风度都没有,专欺人家女生。
很快,芷茹的身上,脸上,头上,便被洒的全是海沙了。
而纵观霍秋桐,他除了头上有那么一点点沙子,全身上下却也干净的紧。
把手里那一大把沙子泄气的扔在地上,嫣红的小嘴儿一噘。
“不玩儿了,不好玩,受伤的人,总是我,不干了!|”
这女人,怎么赌气也这么理直气壮的?
见她不玩儿了,秋桐也把手里的沙子扔掉,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沙子,顺便把头上的沙子也挠了挠。
含笑觑了她一眼,便转身往自己的钓鱼杆走去。
扯起鱼线一看,上面的饵早就光光的了。
重新挑了根看着有些恶心的蚯蚓,钓在鱼杆上,秋桐又静下心来钓自己的鱼。
好不容易把身上拾缀好了,芷茹闷闷的坐在秋桐不远的石头上,看大海,看海岛,看一望无尽的海的尽头……
心里有几许惆怅,不敢去想家里的人,更不敢去想那个差点跟自己*教堂的男人。
闲着无聊,便看那个把自己掳掠来的男人钓鱼,xin阳西下,海鸟啾鸣,荒岛的暮景是美丽的,血红的阳光,在海水上毫不吝惜的洒了一层,象穿上了一件水红的沙衣。
看男人一脸的沉静,淡然的盯着那随着海浪微微晃动地鱼杆,那如刀刻般的五官,象俊美无倜的神祇阿波罗一样。
一时之间,看的有些痴了。
虽然没有转过头看那个女人,却能感觉到她看着自己痴呆的眼神……
心莫名的有些发热,快了二拍,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秋桐把鱼杆一扯,收拾起工具来。
“怎么不钓了,还没黑呢?”
完全还可以钓一会儿,这男人……
“走吧!”
有些不耐烦,秋桐懒的回答她。
当天晚上,秋桐失眠了,辗转反侧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窗外月影婆娑,索性披衣起床。
看芷茹的屋里还亮着灯,有种想进去找她的*,脚,走到屋外,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掳掠来,想要报复那个人的,你……为什么总想跟她呆在一起》?
和她在荒岛上的点点滴滴,象幻灯片一样的回放,秋桐霍然明白一个道理:自己,会不会是爱上了,或者说,是喜欢上了这个小女人??
《。》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伸出去的手,就象是遇到了毒蛇一样猛然收了回来。
就在这时,同样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芷茹,恰好把门打开,一看见站在门口,手还保持着推的姿势的秋桐,明显怔忡了一下。
“你……找我有事?”
疑惑的问出声,却只看见秋桐慌乱的眼神,还有突然红了的脸。
“没有!”
语气,居然有些愠怒!
听的芷茹更加的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他离去,甩了甩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神经病!”
对这男人善变的性格,芷茹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被他这一扰,原本想出去看月景的心情,也被扰了,愤恨地回过身去,嘭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缩回到床上,脑海里那个愠怒的声音还在耳朵里回荡,还有他那可疑的神情……
他,他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突然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旋即,又觉得不可能!
以他那样的性格,还有把自己掳掠来的目的,他就算是爱上一只猪,也不可能会爱上自己的。
如此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沉入到梦境中。
早晨,吃完早餐,霍秋桐把他那台电脑报搬到遮阳伞下,眼睛虽然盯着那台方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