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到那破屋子里面后,总觉得那屋子里面有一种极其难闻的味道。说它是酸的吧,不象。说它是臭的吧,也不象,反正,就是介于酸臭酸臭二者之间的味道。
开始还觉得只是淡淡的,慢慢儿地,慢慢儿地,便发现那味道真的难闻至极。
既觉得它象是臭鸡蛋味儿,又觉得象烂骨头发出的臭味儿,反正,呆在那样的屋子里面,实在扰人清梦呀!
于是乎,可怜的自己,自从来到这破岛上后,便再也没睡过安稳觉了。
几乎夜夜都是在那样的折磨痛苦中ao到眼睛实在是撑不开了,才能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第二天,又得在那一阵臭味当中,被熏醒过来。
然后以十分快速的动作穿衣下床,往外面赶去。
也曾经想要把那臭味的根源拔出来,可惜,把那一堆儿的杂物全清理了,还是没找出根源在何方。
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坎大哈脾气十分的古怪,尤其是在见着那个成天装晚娘面孔的老男人时,那怒火,可谓是达到了顶点的。
反正一天不跟他吵,那心里边儿就特别的不爽利,这也成了在这破岛上的唯一消遣节目了。
现在看着这破男人的坏笑,为什么又有种不怎么妙的感觉到了呢?这个男人,他还用那样的眼神觑着自己。
介个,介个情形貌似不妙呀!
要不要知难而退!看他眼里面越来越多的星星,难不成,这破死男人,又把自己当做了一个美女了!
“我发现吧,小哈哈儿,你还是很幽默的呢,没想到,还会来这么二句冷到不能再冷的笑话了。不错,看来,跟着我还是有进步的。对了,要怎么样感谢我呢?”
僮大叔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把双色眯眯的眼睛眯缝起来,顺势把手里的一只锦鸡扔到了地上。
一腾出手,便去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精状的胸大肌肉来。
悄悄地吞了吞口水,就是来气呀,看这破大叔外表那么多的瘦,想不到内里却是包着金的。什么叫土包金,这就是!
想想自己这一身的破肥肉,自个儿摸着都腻味儿,哪里象人家这,条是条儿块是块儿,一团儿是一团儿。
啧啧……怎么就有种想要*的*了呢!
看着这sè_mó对着自己的*狂咽口水,僮喻为眼珠子一转。
“怎么,想要摸摸?”
沙哑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一种惑人的情韵,听的坎大哈心尖儿一颤。
要命,这明明就是男人呀,怎么自己对着他这样的声音还有这样的人,居然,居然……很是难堪的起了某些很是不堪的反应了?
意识到自己正在盯着一个男人猛咽口水,坎大哈慌神儿了。自己一直都喜欢女人,更喜欢她们玲珑的身体,哪里会来喜欢这样的吊样儿大叔吧!
太可耻了,居然会对着一位满脸胡须的大叔起了这样可耻的反应,这个,介个,以后没法子做人了呀?
“摸,我摸你个乌龟脑袋瓜呀,你个死人妖,坏银人,想要勾引男人,去外面儿去。我……我只好女人的,才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我呸!”
丢下这么一席话,坎大哈落荒而逃,现在的他,已经有越来越害怕看见这个变态大叔的感觉了。
至于身后的某闷骚大叔,在看见坎大哈狼狈逃窜的身影后,眼里,又露出了几许得意的笑。
越来越发现,逗弄这个死胖子,貌似还是挺好玩儿的。
有了他在这岛上,生活过的还是粉有滋味的嘛!
惬意的掏出一枝烟,僮大叔悠悠的抽了起来。
不过,有时候看着他在面前晃呀晃的,还是觉得很讨厌的。
所以呢,偶尔这样恶做剧的吓吓他,还是很好玩儿的。
……
“这样是不是要好受一些了!还是这样子,这边儿,重了吗?那我*儿!唉呀,看你这皱眉的样子,想必是重了,那我再重一点儿。“
逃窜入屋的坎大哈,迎面撞上的,便是老板娘正在费力的讨好着自己的大ss,看他惬意的舒服样儿,心里那个羡慕呀。
可接下来,在接受到某人扫过来“滚出去的!”
的愤怒目光后,可怜的坎大哈决定,还是情愿出去面对外面那只sè_láng,也好过被老板那样凶狠的目光凌迟来的好!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当我没进来过,哈哈……”
听到坎大哈的声音,芷茹才辛苦的忙里偷闲抬起头来。热情的招呼道。
“别走呀,就在这里面大家一起玩儿呗!”
疑惑的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老板,看人家还笑着点了点头,可那笑意,可是绝对的没达到眼里面的。
还是走吧,现在不走,以后还不定会被受到什么样子的惩罚呢!
“不了,小茹茹呀,外面,外面那变态大叔还有事情呢。好象打了一只山鸡,他让我去替他拔毛儿呢!我现在就去替他拔鸟毛儿去!”
这原本没啥岐义的话,一到了他那胖嘴里面儿。它怎么就变了调了呢?
刚好进门来拿盆子的僮喻为大叔,一听见这死胖子居然敢拔自己的鸟毛,当下便火大了。
“你敢拔我的鸟毛?”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重在有压迫感,听的胖子大叔一个哆嗦,差点儿没摔个大跟头。
再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居然撞到了人家的胸前了。不自然的,居然就想到了这变态大叔的红豆豆。
若是*儿那二粒红豆豆,会不会象女人的一样,变的硬硬的,挺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