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顾琅予抚/摸上宁禾的脸颊,欲揽宁禾入怀。
宁禾避开后退,“陛下怎可轻薄臣?”
“轻薄?”他与她本就是夫妻,怎谈得上轻薄,和离的事他心里不认,这么久没有找她,只是因为新国需要忙碌的事情太多,琴姑的死因尚未查清,尚且不能还她清白,谋/权篡/位的风声才刚过,他肩头的胆子实在压得太重了。
“朕连碰你一下都不可以?”他再欲上前。
“陛下再这般,臣就喊了。”宁禾恼怒地凝住顾琅予。
他停驻后,恼羞而无奈。怪只怪他曾醉酒犯错,伤她太深。
“若陛下轻薄臣子的名声传出去,恐怕陛下的名声会不好听。”宁禾只说着公事,“陛下诏臣入京只是因姜昭纵马的命案,臣带了奏疏与刑判书,请陛下过目。”
说罢,宁禾朝秦二沉声开口,让他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