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顾琅予知道那一夜的事情,因为他每次望她的目光都是嫌恶,如果他知道害她失去清白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他肯定不会用那种眼光对待她。
如果他知道,他也不会在知晓她身怀有孕的那一刻震惊发怒地灌她喝堕胎药!
这腹中——可是他顾琅予的骨肉呵!
头顶明明有阳光罩在身上,宁禾却感觉周身一片冰冷,阿喜与李茱儿呼喊的声音将她唤过神来,宁禾望着前方,李茱儿正急切地朝她奔来。
李茱儿握住宁禾的手,如释重负地道:“可算见着你了,你去哪了?”
宁禾声音嘶哑:“我一人无趣,到,到前处走了走。”
“你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李茱儿自责道,“阿喜与我说你没有用午膳,你怎不早些跟我说,要不你先在这亭中用些点心,然后我再教你学琴?”
宁禾望着李茱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