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冰雁还从没见过羽朗这么严肃的样子,吓的顿了顿,说话都结巴了,“没,我是看她,她不像……再说,她不必要,不会这么大、大胆的吧,这可是在,在府上呢,唉呀,羽朗,你别吓自己了,你看人家大着个肚子,不会造孽的。”
羽朗的脸色稍微稍微的好了一点点,但眉心还是不放心的皱着,“总之以后要小心,要有点防人之心。茜朗呢?怎么没有看着你。”
呃,病呀黑线了,她这么大的人,在自己家里还要被看着,这得多无能啊。“他跟美朗去看茶园了,可能要很久回来。”冰雁将他安置好,自己又转身坐回到躺椅上。
羽朗的脸色又恢复了僵硬,甚至有点愠怒,“那女人一定是打听到他们不在,才来你这边。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茜朗也是,怎么让你一人在家。”
“呃,羽朗,你太夸张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冰雁只觉得当头太阳好大啊好大。
“可是这事情马虎不得,出不得差错。你这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吗?”羽朗俨然就像个家长,横眉竖眼的训斥,“你老实说,她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冰雁被他训的直挠头,然后还去抓胳膊,实在是痒啊。“就说她现在有多凄惨呗,说美朗不理她,以后还不知道生了孩子有没有名份什么的。唉,我觉得她还瞒可怜的。”
羽朗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的善心倒是挺广的。”
冰雁委屈地瞄向他,“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不过你也别把人都想太坏了嘛,她和赛晶不一样,没那个种,也就瞎跳呀跳的,真遇着事,这货没胆色。我看她现在被美朗冷落后,倒是清醒不少。”
“这些闲言碎语,你少听为妙。”
“也不算是废话,其实,她的话还是提醒了我。唉,只是我要怎么做呢?也没有立场替她说什么啊,我要是去劝美朗对她好,不会显得太滑稽了么?搞不好惹了美朗的毛,不知道谁会倒霉呢。”
羽朗垂下眼帘,这件事,他本没。“你也不要太烦恼,顺其自然吧,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担着。”
“唉,也只能这样了,我再想想吧,等出了这倒霉的满月,再去面对好了。”冰雁又开始挠脖子。
“你在挠什么?”羽朗忍无可忍,皱眉问。
“痒啊,我还没洗过澡。”冰雁的脸纠结着,又窘迫又委屈。
羽朗先是愣了愣,既而理解的一笑,“茜朗定是为着你的身体着想,你就忍耐些吧。还有,你在这外头半天了,还是上屋里去好。”他懂医的,倒是不难理解。
“拜托你别跟茜朗一样婆妈好不好,现在是正午,大太阳照着呢。”冰雁不悦的上下扫了扫他,突然脑门里叮的一声,激动地压低声音说:“哎!对了,你那儿不是有又大又温暖的浴池么?我可以去你那儿洗啊,洗完一擦,冻不着啊是不是?”冰雁说着兴奋的双眼冒光,就像见到了红太阳。
羽朗脸色腾的绯红,与刚才的气势来了个180.5的大转弯,连视线都不敢去瞅她,眼睫毛如羽翼般轻轻地颤动着,“你……你真的要用我的浴池洗?”
冰雁瞧着他这模样,又爱又好笑,又不是说跟他鸳鸯戏水,他害羞什么啊,弄的她好像多奔放似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你不会不舍得吧。”
羽朗连忙翻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哟,你翻人呢。”冰雁惊讶的,咯咯笑,今儿羽朗的表情太丰富了,真是奇迹啊!“我神仙哥哥下凡了!”
羽朗被他弄的很是窘迫,索性沉下脸色,垂下眼皮,不搭理她。
“呵呵呵,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我们快点去吧,趁茜朗今儿不在,我得赶紧行动,不然就要泡汤了!”冰雁说着起身去推他,一边回头跟瑞玛大声吩咐:“瑞玛,我推羽朗出去转转,很快回来啊!”
瑞玛一脸担心,可是看着二少主又不敢多嘴,只好应:“是。”
冰雁兴高采烈的推着羽朗往外走,出了院门,正迎上回来的霖其,霖其禀报:“少主,没发现异常。”
羽朗点了点头,吩咐:“快回去准备洗浴水。”
“嗯?”霖其一下没转过弯来,少主不是这个时辰洗澡啊。
“快去!要热一点。”羽朗眼神一瞟,霖其就一下子领会了,开心的瞅了冰雁一眼,咧嘴一笑,“是,少主,我马上去。”话音未落,人就蹿出去老远,瞬间消失到小路上了。
冰雁还回不过神来,“刚才,他跟你说什么?”
羽朗也不瞒她,“我担心那女人打你主意,让霖其盯了她一会儿。”
冰雁无语的翻白眼,“羽朗你真神经过敏。”
羽朗好一会儿没吭声,最后低声说:“我还不是关心你。”
冰雁心头一触,抿了抿嘴,微笑,“是,我明白。”
真的明白吗?只要明白就好。羽朗心里说,只幽幽的回头投了她一个深情的眼神。
冰雁心里又紧张又甜蜜,被爱的感觉,被梦想中的男人爱着的感觉,就是这样吧,感觉就像从天而降的幸福重重笼罩着,全身如在蜜中浸着,无法言喻,妙不可言。
“为什么停在这里?”羽朗回神时,才发现轮椅停在了美朗院门外。
“我去拿衣服啊,茜朗院里的衣服不敢动。我大大部分衣物都在这里啊,而且我还要用小麦,不然你院子里又没有侍女多不方便。”冰雁得意地挑了挑眉。
羽朗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