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这样……怎么学”想将腿放下来,又怕师父生气。
“没有研墨的水,徒儿给师父一些罢”笑的更灿烂。
“水……师父,水在──”我停住了,呆呆的看着师父。不是的,不会是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在仍然湿泞的xiǎo_xué上,温崖师父看着我的眼睛,边捻按住珍珠边在耳边低声说,
“师父要这里的水,你自己给我”
“啊……师父……不行的……师父……求你”这里怎么可以
“我说,我要这里的!”
“师父……我不会……呜呜呜……”真的被吓哭了,怎么可以这样呢,xiǎo_xué里,怎么能够流出足够画一副画的蜜水呢?
“呀!”温离师父竟从一旁取来了玉棒,这个玉棒跟他们的ròu_bàng一样的粗大,竟有我的小臂粗细!
“不要……师父……这太大了……进不去的……啊……”
“胡说,这玉棒是照着师父们的样子做的,小pì_yǎn师父能插进去,这个自然也可以!”
温离师父不等我回话,就将玉棒在xiǎo_xué口搅了搅,然后向菊穴插去。
“啊……不行呀”
我挂在扶手上摇摇晃晃,玉棒粘着蜜液,滑腻的无法着力。温离师父深处右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拿着玉棒旋转着向菊穴内按去
“呀……好疼……师父……”
我的一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