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来,生意如何好?”
岑强插道:“腰可好了?”
“……”噤声一刻,张至深咆哮,“说了老子不是干那个的!”
危鹏大叔默然。
岑强大叔笑得很猥琐。
那算命的日子照旧过了,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除了他们中间插入进来,据说是很资深的老乞丐之外,一切都跟将近一年前的情景丝毫不变,他还是他,半真半假的神棍;南箓还是南箓,伴着他蹭吃蹭喝的美貌狐狸精。
从弛山飘来的蔷薇香依旧淡而馥郁,笼罩了整个十陵镇,一样带着宿命的味道,那偶尔飘来的花瓣落在算命公子的衣襟上,繁华富丽的锦缎暗花色泽精贵得比那花瓣还艳丽。
十陵镇,十陵镇,十年光阴埋一陵的镇。
张至深想,若是有那人相伴,即便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