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了头,背过身,落了一串眼泪。用手掩去后才再次转身看向他。
“对不起。”她几乎用卑微至极的气音在说这三个字。
秦伯年的心口一颤,突然笑了,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低声笑着,“不,你一定在骗我。”
“对不起。”短短三个字从她嘴里说第二遍的时候已经破碎了。
秦伯年的唇角抽搐了下,眼中的身影像一阵钢针插在黑洞洞的瞳仁里,让他感受到的痛苦到达了顶峰。
咽下一口唾沫,他笑得更加凄凉,“对不起有什么用?是你,我的生母,你杀了那么多人,而我曾经是一个警察,这是多讽刺的关系?为什么要杀人?如果你不告诉我,至少我可以把我母亲想象成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可你是杀人犯,而我,是杀人犯的儿子。”满心满眼的伤痛使他全身都有些颤抖。
“要是这么恨我,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