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她,一字一句道,“我和小敏,从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话,我只说一次。但你如果想放弃我们的感情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不拦你,因为有些话我早说过了,没有第二次逃走的机会,你要是想逃,我不会再追。”
他扪心自问,除了俞夕,似乎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让自己在意,可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他的心是用冰封起来的,一旦被凿开心脏恢复了温度,就再也承受不了冰冷。
他从来没告诉过俞夕,被生母丢到了遥不可及的国外,一个语言不通,完全陌生的国度一待就是十八年,他的身边没有过亲人的温暖,更没有过被家人呵护过的感觉。
十八岁回到四九城,他还怀揣着一丝希望,希望母亲能回到自己身边,和其他孩子一样扣子掉了有人补,肚子饿了能有人端上一盆热气腾腾的面,但这些简单的幸福,他一天也没有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