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目光灼热,但又不着痕迹地撇开了,“我一直没有问你为什么想到去学心理学?”
她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没办法当着陆言的面说出来,她是觉得自己不懂男人的心,特别像秦伯年这样的,他的心像海一样深。
深吸了口气,她的唇角扬起一抹笑,“餐厅定好了吗?刚下飞机有点饿。”
“餐厅和酒店都定好了,你不需要调时差吗?”
俞夕摇摇头,说自己还自己精神,可说完就把目光移向了窗外。上飞机前一天,她一夜未眠,在美国的时候时差就调过来了,现在哪里还需要再调。
“这次回来打算做点什么?”陆言问了句。
俞夕想了想,随后笑了,“嗯,找个男人嫁了。”
前方红灯,男人踩下刹车。
车子停下的一瞬,他忽而撇头,“现成不是有一个吗?”
俞夕大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