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之前军车里的痴缠、枪械室里的疯狂更加销魂蚀骨。
沈蔓毫无保留地回应着,她能感受到,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有什幺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都说通往女人灵魂最近的通道是yīn_dào,因为在她们眼中爱与性是浑然一体的。其实对男人来说,何尝不也是如此?大汗淋漓、龙精虎猛、一泻千里,把最脆弱的一面统统展现出来,这毫无防备的信任里怎会没有爱情?
假期结束的那个晚上,吴克又狠狠要了她一次,最终不得不松手放人去洗澡。
沈蔓用他军绿色的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时,男人依然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点着烟,表情很是销魂。
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一把钥匙。
“喏,”吴克用下巴示意,在烟熏雾绕中眯起眼睛,装出特别随意的口气,“拿去吧。”
抿了抿唇,沈蔓欠身坐在床沿上,不动声色地问:“什幺啊?”
吴克没有说话,按照他的性格,这种话应该根本说不出口,沈蔓一边擦头发,一边指望对方知难而退。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着,就在她以为男人不会回答时,对方终于就着按灭烟蒂的勇气,暗暗骂了声:“去他妈的。”
随即捻着钥匙递过来,自嘲般笑道:“这是我家钥匙,以后你可以自己开门。”
“哦。”沈蔓保持着擦头发的动作没有变。
吴克还沉浸在自说自话的语境中,没有意识到她的冷淡:“连队上人多嘴杂,我给你们当过教官,寝室那边也不好去,咱们以后电话联系。你备把钥匙,方便随时过来。”
“过来干嘛?”她依然背对着他,满头长发在沐浴后氤氲着水汽,勾勒出美好的背脊轮廓,显得格外诱人。
吴克此时却没有心思欣赏,他已经察觉出不对劲,反手将钥匙牢牢攥在掌心里,沉声道:“……过来见面。”
“你是说过来上床吧?”沈蔓抬起头,表情淡漠地打量眼前满室的空旷:“这里除了床,好像什幺都没有。”
金属钥匙的边缘凸凹不平,刮擦在粗糙的手掌里却没有激起任何反应。
“你把我当什幺?婊子?妓女?少了男人就不能活的dàng_fù?”沈蔓站起身来,毫不忸怩地退下浴巾,让雪白的身体暴露在室内的空气中。如同一尊古希腊女神雕像,点点精致,处处柔滑,完美而不可方物,与她口中恶劣的言语形成鲜明对比,于是愈发显出后者的残酷无情:“吴克,我是喜欢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缺了你不行。”
“所以呢?”男人面不改色,只有那双鹰眸,恢复刀锋般的凌厉。
她深深呼吸,鼓足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所以,请收起你的自视甚高、理所当然,就算我真是少了男人就不能活,也没必要非得找你。”
“你确定?”轻蔑地撇撇嘴,吴克再次靠倒在床栏上,双臂交叉垫在脑后,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枚钥匙,“这几天发生过什幺,需要我提醒吗?”
常年保持军事训练,他的腰肢紧实柔韧、臀部窄翘,肌肉线条明晰却又不会太过,每一个角度都近乎完美,紧致的肌肤包裹住蕴含着巨大力量的筋肉骨骼,充满原始的美感。那身骇人的伤疤则为其平添几分男子汉魅力,即便沈蔓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确有足够的资本自信。
然而,越是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她越是冷静地拾起满地衣衫,认认真真地穿戴整齐,最后清楚说道:“吴克,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完,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lt;/dlgt;
温柔乡vs英雄冢
温柔乡vs英雄冢
lt;dlgt;军训结束后,大学生活正式开始。
新生们选课、跑教室、占座、打饭、洗澡,长大成人后第一次独立地对自己负责,人人能都从这些繁琐但新鲜的过程中体会到特别的意义。
即便上辈子也曾经历过如此种种,沈蔓却依然热情地投入到大学新鲜人的角色扮演中。重活一世,谁愿意死气沉沉地面对一切?老天——或者说郑宇轩——给了她难得装嫩的机会,没有理由浪费。
帝都传媒大学的氛围跟q市国立大学这种老牌综合院校完全不同,空气里都弥漫着浓浓的文艺味道。课外活动也多以兴趣爱好为主导,很少有那些一看就是为了骗学分而存在的组织。
“蔓蔓,你决定报哪个社团了没有?”晚饭后从食堂出来的路上,大妞又接了一堆招新宣传单,连带着之前存下来的几叠,足以让选择障碍症患者抓狂。
沈蔓一边收拾准备去上自习的资料,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校报吧,咱们念新闻的,在那边正好能学以致用。”
“嘁,”毒舌女将饭盒里的一块肥肉拎出来扔到桌上,颇为不屑地插嘴,“校报里面人才济济,新生去了只有打杂的份儿。还想‘学以致用’,刚入学而已,你有什幺好‘致用’的啊?”
大妞眉头一皱,又想出声替沈蔓抱不平,却被当事人一把拦下。只见沈蔓笑眯眯地说:“人才也都是新生成长起来的,早点卡位才能早点上位,不然到最后被当成电灯泡嫌弃,多不好。”
“你……”毒舌女呛得差点咳嗽起来,脸颊憋得通红却无从反驳。
国庆假期结束后,白莲花偷偷摸摸地交上了男朋友。关系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