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摆动起早已麻木的腰肢,如愿感受到三根灼热硕大的分身在下体里彼此压迫、交替抽离,稠腻的水渍声渐渐响起,如同那完全柔化的身体,直奔着最顶点的高潮而去。
吴克终于不再克制,任由自己享受这份主动,挺直了腰杆抵住她的臀,随即伸手从女孩腋下探出,握住不断颤动的一侧雪乳,冷着声音斥道:“尝着味儿了?”
而后,他的食指中指并紧,将那处茱萸掐在指缝间,用粗粝的大拇指狠狠揉弄,力道之大几乎将之搓下来。
沈蔓原本还在试图弯腰去舔舐王笑天的分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扳正,只好用手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任由混杂了体液和涎水的银丝滑落嘴角,勾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是啊。”
娇弱的身体已经备受蹂躏,雪白的肌肤遍布红痕,乌黑的发丝缭乱如絮,却又给她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并无任何可见的狼狈,连带着那嘶哑的回答也变成无上的春药,直接令在场的男人们发了狂。
“你想死。”吴克不再保留,双手回到她的臀瓣上,用力揉捏,随即挺送腰杆开始肆无忌惮地chōu_chā。
张羽用手指死死揉弄那小小的花心,口中却在若有似无地叹息:“这幺多男人都喂不饱啊……”
周胤廷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分身退出,再一挺而进,与另外两个人的动作呼应,却带着更深的贯穿、更明显的占有欲。
他们突如其来的同时发力,直接将沈蔓的理智碾碎殆尽,握着王笑天的手也没轻没重地搓揉起来,恨不能将周身感知到的痛与欲、爱与情统统传导到睁眼可视、触手可及的一切事物里。lt;/dlgt;
新婚之夜vs她不爱他
新婚之夜vs她不爱他
lt;dlgt;痛与欲、快与恨纠缠在最细的那根弦上,随着沈蔓在他分身上的力道,一点点撕扯着王笑天的理智。
他咬着牙不敢说话,只是单单将身体又往yù_wàng风暴的中心送了送。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他真不想忍得如此辛苦。可另外那三个人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作为身体过硬的飞行员又怎幺能在这种事情上认输?只好再次从yù_wàng的峰顶退下来,继续和意志做着最艰苦的拉锯。
罪魁祸首也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却还在承受他们疯狂的chōu_chā。整个人就像吊在半空中的木偶,除了随着此起彼伏的挺送左摇右摆,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幸亏无论她倒向何处,始终都有男人用身体、用胸膛提供依仗,否则腰恐怕早就折断了。
一只手握着王笑天,一只手抵在周胤廷的胸口,背后是chōu_chā不停的吴克,沈蔓堪堪有力气张开着嘴,娇滴滴地求饶:“别……不要了啊……”
“说谎。”张羽见女孩单单避开自己,眉头拧得更紧了,伸手在那凸起处狠狠揉弄了一把,连带着分身的进出也格外用力:“明明吸得这幺紧,还敢说不要?”
气质清秀的人说起无情的话来,显得格外残酷。因为带着怨气,所以动作也愈发没有顾忌。沈蔓被死死焊在几个男人之间,想躲都没有地方去,只有无奈承受。
周胤廷没怎幺动,显然有心让女孩喘口气,否则仅凭他一个人就足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指望这帮人主动示弱看来是不可能了,沈蔓意识到。让男人们碰到一起,战斗力绝对是呈几何级数的增长,要想活得长久一点,以后必须避免此类情况的发生。
可眼下还是得想办法尽快结束战斗,否则自己真得死在这几个人身上。既然求饶行不通,就只能试试以柔克刚了。
于是便顺势摆过头,转而向吴克寻求慰藉。一点点舔着轮廓分明的喉结,她的声音像沾了蜜般稠腻:“老公……”
不说则已,此称呼一出口,另外三个男人都像被打了鸡血般激动,恨不能直接将得了便宜卖乖的某人顶出去。
失策,沈蔓在心中咒骂自己,怎幺能蠢到火上浇油?却也不得不一边咬牙承受,一边咬着军官丈夫的颈肉道:“快射出来,给我好不好?”
长着枪茧的大掌始终托在那方臀肉下,承受着女孩最多的体重,却一点也不显得吃力。男人撇着嘴半真半假地调笑道:“不是男人很多吗?不是都要吗?这样就受不了了?”
说完,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观点一样,猛然发力顶了几下,直令沈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一只手被王笑天擒住,锢在他的分身上不得自由。女孩好不容易从前后夹击中缓过劲来,这才用空余的一只手搂上周胤廷的脖子,上半身也偎到身材高大的男子怀中,小猫似的娇吟:“胤廷……他们都是坏蛋……”
因为顾及到尚待恢复的身体,沈蔓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太依仗他,而是更多地靠在另外三个人身上。即便此刻,若非实在避无可避,她也不想加重对方的负担。
然而,直到那小小的人儿靠过来,顺着男人们顶弄的节奏一点点耸在自己的胸口,周胤廷这才感知到身心的完满。
那辐散着熟悉温度的娇躯不是“小花”、不是“蔓蔓”,只是一个占据了他全部理性的女人。她像个孩子般任性,毫无责任感地逃避所有责罚、后果。但是,作为信徒,他只能跟随着、盲从着,毫无底线地堕落。
这场狂乱的淫靡并非周胤廷的期许,也着实挑战着他身体与心理的极限。但面对已然左右自己一切的女神,除了迎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