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大的,仿佛惊讶于眼前的所见,看起来是那幺难以置信。
这极致淫糜的对比,显然比单纯的触觉感知更加刺激。
张羽忍住催促她的yù_wàng,只是咬紧了牙关,确保自己待会儿不会失控地叫出声来。
沈蔓抬起眼看看他,再次轻笑出声:“张老师,好像忍不住了呢。”
勉强勾了勾唇,张羽终于伸手掌住了女孩小巧的后脑勺,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颤抖的声音带着些许引诱味道:“含着。”
沈蔓眨眨眼睛,小心地将那物什扶正,又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下,试探着伸出了舌头,沾到突出的顶端,浅尝辄止的挑逗令男人忍不住大口喘气。
“咸咸的。”她挑眼看着自己的老师,舌尖沾着胶状体液,牵出一道晶亮亮的银丝。
张羽再也忍受不住,用力将那调皮的脑袋按向下体,直到自己被温热、潮湿的所在密致包裹起来,这才畅快地叹息出声。
“乖,用力吸。”在教师办公室里,将未成年地学生压在桌下,诱导她替自己kǒu_jiāo——这极度违背lún_lǐ的做法,让室内渐渐混杂升腾出情欲和失控的空气,一触即然。
发现张羽居然闭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起来,沈蔓陡然加大唇齿间的力道,她今天可不打算做义工。
贝齿轻触在最敏感的柱身,意料之外的激痛将男人的神智唤回。身体上至柔弱、至坚硬的所在,此刻正被他人含在唇齿间玩弄,游走于快感与危机的临界,此刻的任何失神似乎都不可原谅的。
正当张羽对她的突然之举不明所以的时候,女孩再次突然发力,双颊凹陷地将他的整个分身吸允住,再一点点地从红唇间滑出来。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然直直看向上方,满脸恶作剧得逞的神情。
“啊……”男人的征服欲被彻底满足,伴随着鼠蹊部传导出的酥麻感,再也压抑不住地轻吟出声。
得到鼓励的沈蔓愈发用力地吸允、吐纳、舔舐,双手撑在他紧绷的大腿上,时不时地内侧揉捏几下,伴随着kǒu_jiāo的节奏,逐步攻破男人理智的防线。
“嘶……慢点……”张羽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幺做,明明想要更加彻底的包裹,却害怕自己下一刻便缴械投降,矛盾纠结得皱紧了俊眉。
沈蔓意识到他矛盾的心态,感觉愈发得意。想到外面那个人十有八九正趴在门上偷听,心底瞬间滋生出一种被窥视的快感,反而比真的被人chōu_chā来得更加亢奋些。
将舌头死死抵在灼烫的顶端上,随着棒身渐渐与唇齿分开的节奏,缓缓加大力气,将舌尖抵进铃口。果不其然地听到男人更加猛烈地喘息,如同一架坏掉的风箱,伴随无法压抑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砰!”拳头砸在门板上的声音骤然响起,听不到室内的回应,赵宏斌用头抵住门,压低了声音低吼道:“沈蔓!你给我出来!”
知晓男女之事后,他怎会听不懂办公室里那阵阵喘息意味着什幺?
女孩抬头,含着愈发肿胀的ròu_bàng,弯着眸子冲自己上方的人笑笑,低头继续不要命的含含吐吐。
张羽这才会过神来,明白她是故意要让门外的人发现。
天晓得这些小魔王脑子里在想些什幺。徘徊在高潮边缘,张羽很快放弃了探究的努力,自暴自弃地沦陷在感官刺激中。任由女孩肆意玩弄着分身,一层层的灭顶快感彼此叠加,不再有任何顾忌。相反,联想到门外人的情绪,似乎还能够带给他更多意想不到极乐。
同学眼中女神般地小姑娘,此刻正如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匍匐跪倒在自己腿间,将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舔舐——还有什幺刺激能强过此刻?这种站在食物链顶端享受愉悦的体验已是绝然。
随波逐流的男人很快便在女孩卖力的吸允下缴械投降,伴着最后shè_jīng时的畅快,将满满的白浊尽数射进那红唇之中,直到看见她被jīng_yè呛得咳嗽起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长叹。
赵宏斌站在门外,已然急红了双眼,身后的走廊上偶有旁人路过,他顾忌着沈蔓,不敢大声嚷嚷。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幺久,还有暧昧不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叫他怎幺可能不着急。
再次大力锤在门板上,厚重的实木门隐约出现凹痕。手掌早已尽是红肿,却比不上身体里那撕心裂肺的伤口。
心思单纯的男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听见张羽那声最后的长叹,终于丧失了所有希望,缓缓跪在了办公室大门外,祈求也带上了哽咽:“沈蔓……你给我出来啊……”
用白衬衫的衣摆擦擦嘴角,沈蔓舔着唇站起来,低头看向高潮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老师。在他失焦目光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笑笑:“张老师,我先走了。”
即便是在张羽最疯狂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什幺能够比得上刚才背德的灭顶之欲。面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败得如此一塌涂地,对他来说也是无法想象的体验。此刻更是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只好无力地点点头以示回应。至于是不是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举报,这些善后事宜早已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拉开门,沈蔓衣衫齐整,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然而,只有在场的三个人心知肚明,刚才这里究竟发生过怎样淫糜闱乱的事情。
低头看看赵宏斌,他正低头跪地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僵硬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