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梧桐树洒下,并未直射进阅览室,但也已经足够明亮,将少女馨香温润的私密处照的毫无隐晦,直叫他呼吸困难。
“喜欢吗?”沈蔓压低了声音问道。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只能看见衣着宽松的女孩背靠走廊,跃然坐在书桌上。如果不仔细观察,或许不会发现,桌底竟然还跪着一个瞠目结舌的少年。
而那张清秀的脸,则正对着少女的私处。
从两人初次开始,陈逸鑫便很自然地接受了kǒu_jiāo。他喜欢用唇齿晕染情欲,喜欢听见在她在反复的碾磨下细细呻吟,喜欢这种近似凌辱的交换——极致的反差才能带来极致的美,而嘴唇与yīn_chún的交汇,则会带来她的愉悦与他的满足。
尽管沈蔓也常常替他纾解,然而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口,都比不上她被彻底征服后那撩人的媚态,心灵上的满足对陈逸鑫来说,比shè_jīng那刻的极致更值得惦记。
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教坏了吧。
他偏过头,细细密密地添上她的yīn_chún,用舌头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轮廓,再试探着探入内里,模仿xìng_jiāo的频率,chōu_chā在那温暖湿润的孔洞里。
沈蔓拼命咬住嘴唇,将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任由头来回摆动、长发凌乱飞舞,誓要将这疯狂湮灭在自己体内。
陈逸鑫一边舔舐,一边牵引着那双小手,任由其掌在自己脑后,再略微推动,模仿着被迫将脸压向她下身的样子。
男孩挺直的鼻梁刮擦在充血的花蕊上,温热的鼻息侵染着大小yīn_chún,甚至伴随着他舌头的抽查,鼓动气息侵入穴道。尽管这一切发生的缓慢温柔,坚定而固执的舔弄却将她径直送上快感的巅峰,狠狠地泄了出来。
早上刚刚在梦境里体验的cháo_chuī,原来在现实中也能发生。
陈逸鑫从未见过如此反应,没有来得及避让,便被女孩下身分泌的液体打湿。一双杏眼晶亮亮地看向她,带着些微疑问。
他脸上尽是浊液,发梢也结成一缕缕的,再加上那幅不明所以的懵懂表情,以及红润丰盈的唇瓣,整个人就像被玷污了的天使,全然不晓得自己犯下了何种罪孽。
沈蔓看得心头一紧,倾身便将他扶着站起来。
男孩比她高半个头,此刻站直身子,低头便见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了。
“蔓蔓,别,这里……”声音沙哑得完全辨不出来,陈逸鑫连忙清了清喉咙,“这里是图书馆!”
葱根般的手指覆上他的唇,沈蔓扶着那灼热进入自己:“嘘。”
尽管只进去了一个头,陈逸鑫还是很快地无师自通,明白了奥妙所在,一个挺身便彻底没入了那销魂之处。
“呃……”双手越过她的背撑在桌面上,陈逸鑫闷闷地哼了一声,便再也不敢动弹。他也曾经设想过真正插入时的畅快,却从未预料会是如此这般。
每一寸柔韧都包裹着自己,每一方温暖都晕染着自己,每一滴淫液都滋润着自己,下身那处以为会胀爆的玩意儿,居然如此轻易就被降服,妥妥帖帖地安顿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隐约间,他甚至怀疑那张小嘴里还有什幺机关,竟能把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死死地吸着不放他离开——这一切的一切,比所有的想象都更加令人疯狂。
“乖,动动。”沈蔓最先沉不住气了,有些好笑地提醒他道。
陈逸鑫再次涨红了脸颊,这次不是因为呼吸困难,而是纯粹的害羞。他开始试探性地抽离,感觉到顶端刮过内壁的摩擦,那每一分的温度都是对他炙热的煎熬。女孩的甬道内似乎存在着负压,在那艰难的进退之间,拔河般地与他的意志拉锯。
受到考验的又何尝只有他一个,沈蔓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也逐渐呼吸急促,恨没有将他焊死在体内,本能地紧缩了下腹。
听见男孩又是一声闷哼,她赶忙放松下来,抚着他的发梢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陈逸鑫感受到这份柔情,心中更是满溢,认真地摆动来。
他与赵宏斌横冲直撞的风格截然不同,仿佛始终在用尽耐心,寻找让她更舒服的方法。尽管他的分身比较细长,尚不足以向别人叫板,但凭着这份勤学善用的态度,再假以时日,相信也是前程远大。
沈蔓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在与不同男人交欢时,竟然会不自觉地比较起来,如果让他们知道这龌蹉的想法,恐怕会发疯的吧。
图书馆毕竟是个公众场合,尽管没人注意到这角落里的隔间。可室内环境静匿,只要稍加留意,有心人便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与ròu_tǐ接触时轻微的撞击声,若是好奇心再重一点,恐怕不难发现他们正在进行的好事。
女孩坐在书桌上,叉开双腿,下身不断蠕动、推送。在她面前,男生白净的脸颊早已绯红,好像烧着了一般,颗颗汗珠随着那有力的动作滴落。他似乎已经放弃了理智,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极乐,纤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薄唇紧闭,只有皱成一团的俊眉隐隐昭示着,那灭顶的挣扎。
陈逸鑫毕竟是初经人事,终于在几次狠狠的撞击之后,将自己钉在女孩的身体里面,哆嗦着交出了精华。
他衣冠笔整,若非裤腰处的凌乱,根本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什幺。
沈蔓则完全不同:原本就宽松的上衣如今敞开,湿腻腻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抽搐,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吐着白浊的jīng_yè,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