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个不明事理的官员看不出皇上的用意?!
邱言仁自顾说了一番,褚辰良久未语。
不对!
一定有哪里出了岔子!
这一切与上辈子截然相反!
皇上分明是立的八皇子朱鸿业为新君,可按如今的状况发展下去,太子也未必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
“既然都是去岭南,不如同行如何?”邱言仁建议道。
他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船舱里头则是京城出了名的‘女纨绔’,邱言仁十分期盼与同道中人来个把酒言欢。
可话音一落,褚辰冷厉的眸光已经射了过来,锐利的像把刀子割在了人脸上,让他无端生寒。
褚辰冷声:“若无其他事,请回吧。”
邱言仁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褚辰在白若素的事上与他冷脸,他面色虽是无所谓的态度,心中却暗自纳罕,像褚辰这样的人岂会念及儿女私情?不会是作假吧?
掩人耳目么?
褚辰无视邱言仁的猜忌,让随从硬生生逼他下了船,当褚辰再度返回船舱时,连同帘子也拉了下来。
船舱里只有一张酥油灯发出的昏黄光亮,映的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