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裸了还难受啊!

房里的乾隆也无奈着,怎么千防万防的,永璜还能病了呢,明明也是穿得暖睡得饱,果然是永璜的底子太差了吗。

伸手将小德子放在一边的话本拿过来,乾隆翻开看了看,都是些小故事,想到刚才在房门口听到永璜笑得可开心了,就开口问道:“好听吗?”

永璜见乾隆拿了话本也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到问话,就回道:“嗯,小德子说的还有点意思。”他这破身体,三天两头往床上躺尸,没个娱乐可受不了。小德子只是恰好被他荼毒的一娃……

“那朕读给你听?”乾隆犹豫一下道,既然下决心对永璜再好些,那乾隆就想有所表示了。

永璜愣了下,抱着怀疑的眼神瞅过去,小德子那是读得‘别有情调’,乾隆要是死死板板的读下来,还不把他闷死,随后摇了摇头:“儿臣先谢过皇阿玛,”见乾隆不高兴的弯下嘴角,又道:“皇阿玛朝事繁重,今儿个来看看儿臣,儿臣就已经高兴了,不敢再劳烦皇阿玛。”

乾隆脸色微微好转,放下话本,就见永璜双手放在被褥外,十指淡淡抓着被褥,不经一皱眉,一伸手将其中一只握住,果然有些泛凉,责怪的看了永璜一眼,就将被褥拉上点,把永璜的两只手都塞进被褥里。

永璜对他的恭敬已经是定了型的,要打破并不容易,他虽然因为一时被拒而有些膈应,但心里的一股子冲劲更盛了。坚冰难破,但永璜还儒慕他这个皇阿玛,就是最好的破绽。只要永璜的心还有一丝缝隙,那他就可以一点点渗透进去,将那层坚冰融化。

于是,帝王的唯我独尊功又发作了……

若转念一想,其实这也并非是坏处,乾隆不喜欢被人拒绝,却能容忍永璜的疏远客气,他既然已经将永璜的感情当成了势在必得之物,将永璜牢牢放在心上,那也未尝不算好事,至少算不得坏事。身为一个帝王,乾隆未尝不自负,但他的身份注定他有狂妄的资本,也注定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不会轻易放手。

只是不知,这对永璜,又会产生何种影响了……而乾隆想要得到的,或许连他也看不清楚,只是本能的索求的,那模糊了界限的感情,究竟为何?比之父子之情还要更多的在乎,覆上了暧昧的表层,又会衍变成什么呢?

也或许,只是想重拾曾经的淡淡温情,即使永璜和他不是最亲近,但只要他想,永璜总是会在他身边。

乾隆定定的看着永璜白皙的侧脸,伸手捻平被角,其实他并不喜欢替永璜拉被子的感觉,不是不想要照顾永璜,只是,这一幕,莫名的让他想起那个梦境中,一块素白的锦布从脚部覆盖上,直到遮住了永璜苍白的脸颊,死亡的素色。

这时候的傅恒已经知道乾隆不在皇宫里,便赶着往大阿哥府而去。

而紫薇和金锁已经下了山,远远的看着高不可攀的后山,紫薇只能在心里期望,小燕子能助她完成娘的遗愿,和皇上相认。却不知这时的小燕子已经被捉拿住,自身难保。

永璜这时候也已经睡饱了,即使没有小德子在边上唠叨,也清醒得很,乾隆又开始和他有聊没聊的说着话,永璜就不紧不慢的附和着。

今天的乾隆好像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永璜也说不出哪里不同,明明是一样的举止言词,就是有种更蓄意的感觉,讨好?错觉吧。

就在乾隆致力于和永璜沟通感情时,傅恒便来到了大阿哥府。

听到傅恒求见,乾隆一皱眉,这是他器重的大臣,若非要事,也不会来禀报他,是围场发生了什么意外?

“宣,”乾隆看了看被分散了注意的永璜,带着淡淡的不悦说道,过了会儿,就见傅恒拿着灰蓝的包裹走了进来,乾隆摆摆手就让傅恒直接说正事。

傅恒先将围场进了一名姑娘的事随口带过,然后就双手捧着包裹呈交给乾隆。实在不能确定那名姑娘的身份,还因为这摺扇和画卷存在,傅恒也不好用女刺客形容小燕子。

乾隆皱皱眉,知这包裹里定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要不然傅恒也不会直接让他过目,只是,这心里怎么总有怪怪的预感?

伸手将包裹拿过来,打开,摺扇和画卷印入眼帘,乾隆不明所以的拿起那把摺扇,拇指一抹,摺扇完全打开,扇面上的画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荷花,赋着一首题诗,盖着熟悉的印章。

永璜这时已经微微撑起身半坐了起来,一眼便看到了摺扇上的题诗,只见上书‘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畔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而那个印章,是乾隆还未登基时的宝亲王之印。

乾隆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去,和永璜的视线一触,便龟缩回头,这把摺扇透着一丝熟悉,但乾隆却记不怎么清楚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写下这首诗的,只是看上面的意思,恐怕是他未登基时的fēng_liú债吧,这么一想,隐隐约约就有一个温婉的女子画影浮现在记忆中,面容却很模糊,她是叫什么来着?

再侧头看看那画卷,乾隆连伸手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把摺扇闭合,放回包裹里,就对着傅恒道:“你先出去吧。”

随手把包裹又扔给傅恒,看着人走出门,乾隆就犹犹豫豫的转过身来,永璜怕是已经看到了扇面上的题诗和印章吧,有种j,i,an/情被撞破的感觉让乾隆有点心虚虚的,不过脸上倒是一派镇定。

随后却发现永璜依旧是那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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