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青再去问,眉畔才想起来,的确是有人给自己吃过东西。但不是清河大长公主,她之前一直想跟这个人有关的,倒是忽略了别的。
“是颂平公主。”眉畔说,“她当时正在吃糖豆,我瞧着有趣,她便让我也尝尝。我想她也吃了,想必无事,况且一小颗糖豆,不会有什么问题。便吃了。”
“颂平是跟着清河姑母过来的。”元子舫道。
这下子不用问,铁定是皇帝那边的意思了。否则颂平公主也好,清河大长公主也好,都没有必要对福王府下手。
曲宽多少也猜出了一点意思来,便不再说话。
他当然也不忿眉畔的遭遇,可这毕竟是福王府的大事,没有他插嘴的余地。君就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福王府就算想要反抗,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事情弄清楚了,但接下来该怎么办,暂时却没什么头绪。于是众人便各自散了,让眉畔好好养身体。
福王临走前,邀请曲宽在府里多住几天。曲宽则表示会照看眉畔到出月子,到时候她的身体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福王又叮嘱元子青安排好一切之后,到自己那里去一趟,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