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人!”
距离太近,风绝的视线只能往下面走——这样的角度,竟发现她的唇异常娇嫩,粉嘟嘟的,亮晶晶的,如春日里的花瓣,迷了人的眼。
艾劳的霸道立即体现了,不过是一瞬间,风绝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下一秒,他被扔在床榻之上,还来不及适应突然倒下的诧异,一个柔软的娇躯已经贴了上来!
风绝的手下意识地放在她肩上抵着她靠近,同时暗暗平复突然狂跳的心:“你做什么?”
艾劳的回答简洁明了:“做你!”
话音刚落,她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风绝只觉得一阵眩晕扑面而来,之后,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艾劳其实自己也有察觉,自从跟着风绝,身体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了。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不想动,全身懒洋洋的——她原来就很懒,走路都恨不得让别人背,之前那是心理因素,可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身体的问题,看着风绝在前面走,她有几次都差点追不上他的脚步!
艾劳想想,这种情况,之前也出现过,就是她刚穿越过来那阵,整天的想她的男人们,静静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觉得身体没力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呢?
好像是她第一次打起精神下山吃野食!
她至今还记得,她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到了一个有鸭店的小城,买了那里的一个清倌,一夜欢爱。
第二天,她就精神了。
然后,她开始陆续收徒弟。
她有时候会想起第一次见那老和尚时,那老和尚就问过她的身体状况,现在想想,似乎冥冥之中昭示着什么。
当时老和尚问她身体是否有何不适,她摇头。
但她知道,她撒谎了。
她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她没有葵水。
但她没有任何不适,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少了那个每月如期而至的亲戚,艾劳觉得她的身体好得可以参加马拉松。
刚开始那会儿,艾劳还真是被吓到了。
她刚来头几个月,根本没心思想这回事。等她发现大姨妈没来造访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了。
那时候,她基本和八大护法熟了,就让老六给她看看。
她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在医生面前,病人有什么隐私?她敞敞亮亮地把话说了,结果老六给了她一个无比震撼的答复——姥姥,葵水那东西,你从来也没有过,今儿个怎么想起来问这事了?老庄主不是早就说过了,你命相不凡,非池中之物,与一般女子不同,自然不会有那腌臜肮脏之物了。
这个答案差点把艾劳雷死!
她不懂医,但也知道女人没月经是不正常的。这涉及到以后的婚育问题,更可能会让她提前进入衰老!
她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敢情老六对她身上的特殊现象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最后,她也彻底死心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完整的女人——靠!那东西有了太烦,没有吧,又***惦记着!
艾劳最后也想开了,她算是知道了,少了大姨妈,她还真不算是个正常的女人了——不管她怎么折腾,她从来没怀孕过!
这说明什么?
艾劳没深想,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词眼直接被她扼杀在摇篮里——总之一句话,没了这东西,就一个好处,随时随地和男人做,没有任何的思想负担!
反正身体方面,艾劳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扑倒风绝的那一瞬,艾劳堪比下山猛虎——艾劳脑海突然电光火石地亮了一下!莫非是因为几天没碰男人,这才萎靡不振?
没空容她多想,身下男人的清新气息瞬间让她进入状态,缠绵深入的法式舌吻让两个穿越了空间相隔了五年又见面的爱人彻底了解了什么是甜蜜温馨,什么是一触即发,什么是如遭电击!
熟悉的味道,记忆深处的缠绵,即使风绝脑子里一片空白,可也下意识地抚上了艾劳的圆润肩头!
艾劳的吻,沿着他的唇往下,纤手做先锋,褪下他哪里的衣物,她的唇就落在什么地方——或轻或重的啃噬,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风绝的粗重呼吸响彻在房间里,身体僵硬得无法自抑,浅浅碎碎低声的轻吟从他喉咙深处溢出来,洒落在整个空间,旖旎动人!
艾劳的手不安分地覆上去,早已蓄势待发的yù_wàng正等待她的爱怜,她身前的圆润覆上风绝的胸膛,舌尖滑过他的耳垂,声音诱人性感:“昇儿,我的昇儿,想死你了,要吗?要吗?要吗——”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身体突然被翻转,她的笑意含在唇边,风绝的吻已经火热地开始了!
艾劳的修长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身,让他带动着自己摇曳着最美丽的韵动,相贴的身躯,在床板的吱呀声中她的男人终于带着她步入了两人向往的天堂!
风绝侧身躺着,多半重量放在了床上,两个人依然是赤luo相依的画面。身下的人儿,娇艳如花,迷离的眸子似乎有无限的引力,让他迷失其中。
他的修长手指抚过她的唇,终于在欢爱之后喊了她的名字:“劳儿……”
艾劳的笑很醉人,上扬的唇角,闪烁着星光的眸子,连鼻翼之上似乎都张扬着幸福的味道。她贴上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柔声道:“终于——又是一体了。”
风绝的吻落下来,轻轻的,在她的睫毛:“我们,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
“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