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的东西!”把剑一横,吓得他们都缩缩脖子。
把他的剑收好,想着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他这样嚣张也不是个道理,就笑着对那老者说:“那是我们的马,我们还要赶路。”
那个男孩从老者身后走出,垃垃老者的衣服,那老者点头:“若是肯把马让我们一起分来吃了,我们可以把我们的雪橇犬给你们,有了它们你们也可以赶路了。”男孩一个劲地点头,补充道,“它们很聪明的,而且认路。”
“那你们怎么不吃了它?”他淡淡地问。
“那是我们的神灵!”男孩气呼呼地说着。
“好!”付宁点头应下了,知道他会反对,对他笑道,“那可是我的马。”话音刚落,君琰的面色难看,不过这屋子里的人倒是全部开心起来,纷纷从楼上下来,准备享用一顿马肉大餐。
那些人大概是真饿了,不一会儿就马杀了烤来吃了。
挨在他身边,给他扯了一块肉,从前她呆在冬城时也会外出打猎散心,饿了就会吃马肉,所以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不过君琰可就不一样,他从小锦衣玉食的,从未见过那些人这般不雅的吃相,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都吞了进去,他厌恶地皱眉。所以,就连她递过来的肉也懒得看一眼。
“姐姐,你的男人......”男孩挠挠脑袋,换了个文雅的说法,“你的夫君不吃吗?”这么一说,其他的人好笑地看着男孩居然说了这么斯文的话。
男人?
他眸光一闪,这个称呼他喜欢,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大大方方地接过了马肉。但是一咬后,他就后悔了,这样难吃的东西他们怎么吃得津津有味呢?随手把肉一丢,有个孩子看了眼,等确定了他不吃后,立马爬过去接了过来。
“姐姐,你男人好凶啊。”男孩压低了声音,悄悄在她耳边说着。
“他其实不......”
一手圈住她,毫不犹豫地宣誓了他的占有权:“我就是她男人!”她用手肘顶他,他就越加紧紧地圈住她,最后居然是把她夹在双腿之间,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你再动,就要碰到我的那里了。”
蹭地,她脸红了,再不敢动了,只能干瞪着眼。
那男孩点点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接着和付宁唠唠叨叨了许久,大意就是他们的祖先是君临缴不起重税就逃出来的平民,在这里一住就是很多年。最后男孩还给他们安排了个地方,说是感谢他们带来了吃的,所以把最好的地方让给他们睡觉。
其实所谓最好的地方,也就是楼上稍微干净的地方。
一看是这样的,君琰鄙夷地双手环胸,说是宁愿站着也不愿睡觉。付宁懒得理会这个太子,刚想展开披风睡去时,腰肢就被他抱住,一阵翻身,他已经仰面抱着她睡了:“既然他们说我是你的男人,那就应该这样抱着你。”这么说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你......”真是搞不懂他,明明想让她不要着凉的,可嘴里说的永远都是冷言冷语,
躺在一个男人身上睡觉,这样的事付宁还从未体验过,尤其是躺在他身上,这感觉真是说不出来。轻轻地动了几下,想趁着他睡着了就下来了,磨蹭了几下,刚听到楼下的人传来了欢/爱的呻/吟。是了,这里的人都是群居的,这些事情自然避免不了。
轻手轻脚地想下来,忽然臀上一热,他的手缓缓地滑入她的腿间。而最为可怕的是,付宁的小腹上感觉到了他的某个东西,正在一点点地硬起。霎时他睁开眼,紧紧地盯着她,一片幽暗之中,他的眼眸深邃,里头尽是暗潮汹涌,哑声低语着:“女人,你在玩火!”
46湿太爱吃肉
大手一揽将付宁紧紧扣住怀中,俊眉一挑,毫无商量地拽过她的手,作势就要带着她的手往他腿间去,低哑着声音:“既然点了火,就自己来灭!”
瞪着眼,付宁拼命挣扎:“明明是你要抱着我睡的!”现在倒好,居然以她在玩火为借口想要做那事,好生霸道!她把手攒成拳头,就是不肯松开,直直地盯着她,且他看能如何。
不料君琰淡淡地勾唇,强势地把她的五指张开,带着她的小手抚在了他的那东西上。
手被抓着抚上那粗壮的东西,仅仅隔着底裤磨蹭了几下,好像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她的脸已经红到快要滴血了,又滑动了几下,就在她以为快要完结时,手又被抓住了。这一次,他要她伸入亵÷裤内抚摸它。
“我不要!”
“哦?不要?”君琰的另一只手滑向了她的腿间,手指轻微地在那里撩÷拨着,一下一下地顶弄着,“要是不肯,那本宫现在就要了你。”说完就摸向了她的腰间,慢慢地就要解开她的腰带。
头顶传来了他灼人而沉重的呼吸,她微微抬头,羞红的脸看着他幽暗深邃的目光,心里是明明白白,他的那些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君琰没了耐心,手一下扯去了她的腰带,她赶忙按住他的手,急切地说着:“我.....我用手.....帮你.....”
哆哆嗦嗦地伸入他的亵裤,紧张地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在一堆丛林中,摸索了会儿才找到了那根东西。由于没掌握好力道,一下抓住时,让君琰闷哼了声,他惩罚似地打了她的屁股,调笑着:“女人,你想让本宫绝后吗?”
好在她身上的披风盖住了他们,这一个调÷情意味十足的动作没让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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