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网中,然后野人们提着他们走。君琰伸伸懒腰,自自然然地走了进去,一躺,双jiǎo_jiāo叠,一派惬意,朝着付宁招招手。她垃长着脸,僵持了半天才肯踏入网中。
此刻的君琰眯着眼,淡淡地飘了这么一句:“女人,不必这么紧张。”不知为何,听到了这样的话,她莫名地感到了安心,摇头挥去了胡思乱想,觉着大概是他救过自己,断然不会害自己吧。也就跟着他躺在了渔网中,其实在这网中也挺舒服的,一晃一晃,好像荡秋千似的,若是她身边的这个野人不要瞪着大眼看着她,这感觉会更好。
所以,她回瞪着野人,那人窘迫地红了脸。
另一个野人骂道,用的是他们听不懂的话:“你干什么,丢我们的脸!”
“大哥,她刚才看我了。”
“看就看了!”
“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女人......”那人委屈地耷拉了脑袋,再不说话了。渔网中的君琰这时淡淡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觉察到了某人的目光看向他时,他立马收敛了笑意。
之后,野人们带着他们翻越了无数的雪地,到了天黑透时才停了下来。野人们寻了一块背风的地方,几个人去捡树枝,剩下的几人在雪地里用斧头砸出了个一个大洞,指手画脚了半天,说是晚上睡觉的地方。
碍着付宁他们是要烤来吃的肉,为首的野人就把最宽敞的地方让给了他们,君琰打趣着说,这是要把他们给冰冻起来,否则肉烂了可就不好吃了。刮了眼,懒得理他,转身就往那个冰洞中钻去,寻常他倒是挺嚣张的,现在怎么不想个法子脱身?
但是下一刻,他就跟了过来,强势把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
“嘘,别动。”他伸过手指,压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双手紧紧地圈着她,“冰天雪地的,本宫可冷得很,抱着你正好。”见她面含怒色地挣扎着,他心情顿好,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他的腿间,邪邪地笑了,“若是不想被野人强了,就乖乖呆在本宫怀里。你看那些个野人,定是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你说,你要是出去了,会怎样,嗯?”
“你少来吓我!”她方才可是看到了,那野人都会脸红了,怎么可能会有这厮说得真么可怕。被他抱着很紧,她连手上的力道都用不出来了,到了最后,只能呜咽着,“快放开,你弄疼我了。”
他眼眸一深,不语,这声弄痛显然让他想到了别处。轻哼了声,对着野人说道:“野人,这个女人给你,你要吗?”见野人没怎么听明白,他换了个粗俗的说法,“我问你,你愿意和这个女人交÷配吗?”
那野人顿时红了脸,捂住了腿间不老实的东西,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连旁边的野人都笑了起来。付宁自然听不懂,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思考了半天,艰难地表达着他的意思:“圆意的,想觉配的。”
蹭地,付宁的脸色黑了下来。
他心情愉悦地圈着她:“看吧?”将蜷缩着身子的她整个揽入了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嗯,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不错。其实那个野人说的前半句的意思是,若是她没有男人的话,愿意和她交÷配的,好在这个女人听不懂野人的话,看着她面色煞白的,好笑地捏捏了她的脸。
解开了披风,围在她面前,可冰洞里依旧让人冷地瑟瑟发抖,就连外头在燃着的火也丝毫无用。除了两人相互依偎着身子外,别无他法。
盯着那堆快要燃尽的火堆,付宁放弃了抵抗,渐渐地身子靠在他身上。望着抱着雪团睡觉的野人,她压低了声音:“我们能出去.......”
“当然!”过了半响,她都要闭眼睡过去了,头顶上冷不丁地传来了一句,“女人,你是不是喜欢本宫?”吓得一个惊醒了过来,像怪物似地看着眼前狂傲的太子殿下,冷笑了几下,不过他接下去的话让她连笑的余地都没有了,“方才本宫说野人要强了你的时候,你很反抗,可本宫要你时,你却是娇喘连连啊,果然你说......”
红了脸,有股不止所谓的羞愤,她垂了眼眸,掩盖了她窘迫的神色。他说的对,在他身下她的确不可遏止地感觉到了快意。可她把这一切归功于他的强迫,骂道:“君琰,你真是最下流的人了!”这些字眼,几乎是从她齿缝间蹦出的。
低头一看,他居然下流地摸向她的胸,伸手就要拍下他的爪子时,不想他只是拿出了那片竹简。半张了嘴,她方才是不是大叫着‘不要’来着?尴尬地咳嗽了几下,想要夺回来,无奈身子被他钳制着,只能干瞪着眼:“快还给我!”
“那么重要吗?”
“什么?”这厮黑着脸是怎么回事?
君琰淡淡呵了声,靠在她的肩头,薄薄的双唇覆在她的耳边,只要稍稍一动,就要碰触到她敏感的耳垂。望着手中握住的这片竹简,他心中浮过一丝不快,当初来时也是知道她的目的,可当两人都身处险境而她却念念不忘着这草药时,他真真实实不痛快了。轻咬住她的耳垂,哑声问道:“你后悔过吗?后悔找那东西却碰到了这帮野人?”
他希望听到她说后悔,很后悔,可是......
“为了他,我不后悔。”
那个‘他’指的是谁,君琰很清楚,他下意识地圈紧了她,连骨头咯咯作响他都浑然未觉。此时他只想到了这个女人为了一个人那么拼命,可是从他出生以来,他就未曾体会过被人重视是怎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