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报出了新刊,讲的就是您五连大涨的事迹,说真的,不管您是真有水平,还是其他,毕竟岁数在那儿摆着呢,大家啊,都认定您是有大气运的人,玩赌石,归根结底靠的是什么啊,就是运气啊!大家争着抢着跟您握手,不就是想沾点运道嘛!”
“我靠,这也行!”周明军,田甜等人都是一阵咋舌。
黄师傅和陆言卿倒是颇为淡定,赌石这个行业确实有很多潜在的规则,尤其是南方人,信运道,信佛理的人很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
白玉糖被这个强大的理由搞得哭笑不得,同时对那个平洲玉器协会的副会长石强胜一阵诽谤:这人也忒不地道了,明明就拍胸脯担保绝对不会把照片公布,现在倒好,直接上报了,这风头出的,简直大了去了!
不过事已至此,白玉糖也木有办法,好在众人还算识趣,跟白玉糖握了手之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这是明标交易的最后一天,对于任何人来说,时间都是同样宝贵的。
白玉糖跟陆言卿先到帐篷安置了一番之后,就跟第一天一样,涅梵晨,小雪球儿留守,陆言卿和白玉糖兵分两路,开始搜刮毛料。
但是,等三人真正的进入明料交易场地的时候,白玉糖才发现事情的糟糕。
许是因为平洲玉器报的影响,很多人对于白玉糖都极为关注。
白玉糖刚刚逛了几家毛料摊子,就发现身后有不少盯梢的,当然,这些人也不是出于恶意,更没有明目张胆的过来抢料,但被人盯着,总归是不舒服的。
她若是在哪家毛料摊子上滞留的时间长一些,那些摊子的生意绝对会火爆异常,这种另类的名人效应,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推动了明料交易市场的蓬勃发展。
白玉糖被人跟烦了,直接用特殊能力,开始大面积的扫荡这些毛料的物气。
可能是因为最后一天的缘故,毛料的品质大大不如第一天来得好。
白玉糖倒也发现了几块带有物气的,只不过,那些物气很稀薄,实在是提不起她的兴致。
就在这时,一道宛如鲜血的颜色冲入了她的眼帘,那般突兀,那般浓郁,美丽的让人沉醉。
那是……
白玉糖被这团浓郁的物气迷了眼,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跳:这块毛料她一定要拿到!
这家毛料摊子是一家比较大型的摊位,位置也比较靠里,摊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小胡子,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儿。
“哎呦,这不是白小姐吗!快过来瞧瞧,您看上哪块料子了,我给您便宜些!”小胡子摊主看到白玉糖三人自然是无比的热情。
白玉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并没有一上来就打听那块自己心仪的毛料,而是随便指了指附近几块毛料,“这块多少钱?”
“一百二十万!”
“这块呢?”
“二百万!”
“这块黑乌沙皮儿呢?”
“三百万!”
……
白玉糖直接被他的这些价格搞得一阵气闷,还说给自己便宜,明明就是往死里宰啊!
这时,一块黄梨皮壳的毛料吸引了她的注意,这块料子块头很大,但是表象极差,最重要的是,这料子不知道被谁切了一刀,居然切出了黑雾!
众所周知,切出白雾容易出翡翠,切出黑雾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必垮之象啊。
当然,这块料子也确实没什么价值,物气极其稀薄,近乎于无,但是,让人惊讶的是,这些物气都集中在了表层,并且占了这块毛料的四分之三。
也就是说这块四四方方的毛料,有三个面都能擦出翡翠,这些翡翠还是连在一块的靠皮绿,谁要是买了这块翡翠,绝对要亏到死,但若是买回来坑人,那可就真是……
损人利己,大赚特赚啊!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今天白家绝对会过来试探她,不如趁此机会再送给他们一份大礼!
白玉糖美目流转之间,心思大定,不由的出声问道,“这块已经被切过的黄梨皮壳儿,多少钱?”
“这块啊……一百五十万!”
小胡子说完,白玉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哼,看来你这人是不想做我的生意了,这块毛料的表象人所共知,差到了极点,你居然敢要一百五十万,还有,这块毛料明明被人切了一刀,都切出黑雾了,既然您觉得它值一百五十万,那这块儿您自己留着得了!”
反正这块毛料根本就是坑人用的,白玉糖自然是半分也不会在乎。
她算是看出来了,小胡子摊主这样的人,明显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河水就泛滥,给个鸡窝他就能下蛋的主儿,坚决不能惯着!
瞧着白玉糖真生气了,转身就要离开,小胡子摊主傻眼了,赶忙说道,“白小姐别走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毛料生意可不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一切好商量啊!”
其实,这小胡子摊主心里也挺郁闷的,他本想把价叫得高一点,就算白玉糖不要了,他也能沾点运气,自己解了。
谁知道白玉糖那么精明,竟是问了不下几十块毛料的价,让他根本不知道这小丫头看上的是哪一块,要是把这些都解了,他绝对要亏到死!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这小丫头不好糊弄啊!
“白小姐,明人不说暗话,刚刚确实是我不对,你就大人大量多多包涵,您瞧瞧,我都认错了,您也就别玩了,看上哪块毛料痛快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