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
可是苏振海就跟一个疯子一般挺着腰身,来来回回在她干涸的花蕊里*抽*动着。
每一下都让苏甜是刀子在刮她的肉,鲜血淋淋的。她额头上满是痛苦的汗水,泪水涟涟的苦苦哀求着:“求你。。。好痛。。求你。。。。好痛。。。”
苏振海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动作越发凶狠的运动着。
小小的瓶口,大大的活塞,不相等两样物品被强制性结合在一起。
苏甜痛得全身都打起了哆嗦,被苏振海紧紧箍着双腿只能无助的扭动着。
泪,痛苦不堪的哗哗流着,她只能强忍这这更强*奸没有多少区别的纠缠。努力让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害怕,要放松,不然受苦受累的只有自个儿。
一直运动着的苏振海,一把将苏甜翻了个个儿,让她伏在床上背对着他,浑圆的两只翘臀和那红艳艳的花蕊也呈现在了眼前,染了血的大火腿肠从后面就着鲜血入了口。
背后进入式,原始而深入。巨大的疼痛再次传来,巨大的拍击声在屋子里响起。
苏甜感觉自己都要被撞飞了,煞白的小脸痛苦得扭曲在一起,额头上的冷汗密布,贝齿紧紧的咬着,无法压抑的痛苦之声从她的嘴里溢出:“苏振海,你个混蛋。。。qín_shòu。。。。我要杀了你。。。。”
苏振海的动作越发粗鲁,就像一只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凶猛的袭击着苏甜。
其实,她跟仓库里那个女人又有何分别呢!不过都是玩物罢了!在苏甜痛得昏过去之前,唯一记得的只有苏振海那张扭曲恐怖的寡情脸。
黑夜总会过去,晌午的阳光照了进来,苏甜才醒过来。她刚想要动一动,发现自个儿全身都酸痛无力,下面尤为明显,而昨夜使劲折腾她的男人早已人走床凉,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干干脆脆的趴在床上做一具还有呼吸的尸体。
苏甜转动着脑袋打量了起来朴实的房间,简简单单的陈设,处处透着普通人家的味道。她还真没有想到苏振海会选在这样一个地方来结束她的少女生涯。
突然,苏甜的视线落在了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上,没有神采的双目煞陡然精神奕奕。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从床上哆嗦着双腿爬了起来,摇晃着身子来到了老旧的梳妆台前,依靠在台上,定定的看着照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里就是苏振海曾经的家,他,他的妻子,他的女儿。难怪昨天晚上,他变得如此疯狂,只怕是这里的某些触动了他心底隐藏的弦。
可是他为什么要带她到这里?就不怕他老婆冤魂不散吗?苏甜想起这里曾经死过人,就一阵头皮发麻。
苏甜放下相片,玻璃镜子里映出她此刻凄惨的模样,活生生就像被□了样。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淤青痕迹,吮吸的,牙齿咬的,还有一些手指印。
苏甜轻轻用手指摸了一下其中一块淤青,疼得呲牙咧嘴。□的疼痛剧烈,肯定红肿得不堪入目了。
苏甜从一旁的柜子里随便找了一间衣服套在了身上,生活还得继续,她还要好好的活着。
出了卧室,厚重的窗户将窗外的阳光全部罩住,客厅黑暗一片。苏甜被呛鼻的烟味给熏得咳嗽了起来,手扶着沙发缓慢的往窗户边走去。每走一下,下面磨得痛得不已。
苏甜刚刚伸手准备去拉窗帘,黑暗中响起了沉冷的声音呵斥声:“别动。”
“啊!”苏甜被这突然的一声响声,吓了一大跳,脚下一滑,就往后倒去。
一般英雄救美的场景都是骗人的,这不,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了,加剧了下面的疼痛,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甜娇怨的看向罪魁祸首——苏振海,生气的说道:“苏爸爸,你吓死我了。”
黑暗之中的苏振海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手指夹着的雪茄燃着星星火光。
“这里是我曾经的家。”苏振海低哑的缓缓吐出一句话,又命令道:“到我身边来。”
苏甜浮着墙壁站了起来,缓慢的走到了苏振海身边,被他一把搂在怀里,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暗哑的说道:“这里有我一家四口的命。我的父母,我的妻女,被他们用最残忍的手段虐杀了。”
苏甜感到自己的脖颈处,有黏黏湿湿的感觉。诧异的瞪圆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哭了,他竟然哭了!
“警察有什么用?法律有什么用?只要有钱,一切都是狗屁。”苏振海发出扭曲的嘶哑声,那声音仿若从地狱传来。
这家伙的眼泪就是鳄鱼的眼泪。苏甜感到腰都快苏振海给掐断了,不由得低低的说道:“好疼。”
苏振海打开了灯,伸出手扭过苏甜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两年了,这张稚气的脸长开了,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娇美花朵。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有趣。”苏振海嘴角勾起笑弧,手指滑动着那娇嫩的肌肤,说道:“一朵带刺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会被捉,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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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苏甜美丽的大眼与苏振海冰冷的双目对视,坦然的说道:“苏爸爸,既然知道我带刺,那为什么还要采摘,就不怕扎了手吗?”
“不怕。”苏振海轻笑一声,冰冷的眼底带着几分残酷的讥笑:“有刺又如何?现在甜甜还不是属于我了。”
“是呀!谁让你是锦城的老大。”苏甜嘴角也勾出了一个不满的笑意,委屈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