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希望……能遇见你。”
暗吸了一口气,笑道:“你看见了,我现在还不错,虽然被毁了容,但还有双手,双脚,可以自食其力混口饭了,不用再为我担心。你现在看也看到我了,就不要再跟着我,明天一早,你回你的‘玉姿阁’,我……也有事要忙。”
雪白含笑的脸,柔柔的眼,就像一个身处黑暗中的人,所极力渴望的温暖,可以抚慰人不安烦躁的心。他说:“吟儿,我好久没有出门了,都不知道外面是个怎样的世界,就跟着你一同看看,成吗?”
看着他,感受那暖暖的包容,狠下心,一口回绝:“不行!你跟着我只会拖累我,你一不会武功,二又不能跑,三又太漂亮,会给我惹来麻烦的!我现在自身难保,没有时间照顾你,更没有时间陪着你游山玩水!你赶快回去,别给我添乱!”
雪白手颤了一下,却仍旧笑着:“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明天将自己的脸涂黑,也穿粗布衣,若有危险,你只管跑就是,别人也不会为难我。”
我怒:“放屁!谁说不会为难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惹得是个怎样的麻烦?别使小孩心性,想一出,是一出,到时候命丢了,没有人陪你!”
雪白又将茶往我手上送送:“你的年纪加一番,也未必有我大,怎说我是小孩心性?你若不带我走,也可以,那我就自己跟着。”
我咬咬牙,一狠心,开始叨人痛处,雪白,痛心总比失去性命的好,不求你理解,但求你平安。我眼眉一挑,嫌恶的将他的手甩开,冷言道:“怎么了?好久没有女人爱了吗?还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即使我再落魄,你这脏身子,也是我瞧不上眼的。滚开,离我远点,别侮了我的眼!”
看见雪白苍白的脸,颤抖的身子,将热茶紧紧握在手里,攥得关节泛青。我的心被自己的恶劣狠狠地抽了一下,冷哼着站起身子,鄙视的看了眼花蜘蛛:“你也别想跟着我,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明白得一清二楚,到底被多少女人压过,怕你自己也没个准数吧。你以为你跟着我,我就会收了你吗?你不觉得我脸丑,可我觉得你脏,都tmd离我远点,看见你们我就想吐!”
转身,大步跨出门口,将唇咬得渗出血丝,那熟悉的血腥味,瞬间冲进感官,就像曾经的折磨,那么另人无法忍受。
手腕再次被拉住,那柔美的手轻轻颤栗着,若寒风中的枯叶,声音仍旧低柔,却带丝不易察觉的哭腔,若淅沥的小雨:“你以为我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仍会分辨不出真真假假吗?”
我身形一颤,仍旧没有回过头去。是他给我讲的故事,那个关于热情,冷落,伤害,以为是真得为对方好的故事,他曾经是那么深刻的主角,我怎么会企图以同样的路子逼他离开呢?我好笨!
雪白略显激动道:“我曾经以为,除了她……不会再有人对我如此挖空心思的奚落,想要撵我走,让我心死。吟儿,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也没有想过要用这脏身子服侍你,只想……”
听不下去了,回过头,扑进雪白的怀里,放声痛哭。哭尽自己的委屈,哭尽连日来的遭遇,哭尽日出日落,哭尽自己……
都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声嘶力竭,全身无里,只能干抽,人在还是扑在雪白怀里,不好意思起来。雪白也不说话,就任我窝在他胸口,抽搭着。
腰被另一个人揽住,将我硬是从雪白的怀里拉出,强行抱入自己怀里,像哄小孩子似的嘟囔着:“乖啊,不哭,不哭,有花花陪你,不哭……”
我挣扎了一下,想换回雪白怀里继续抽搭,却被花蜘蛛钳得死死的,看不出,小受样,还挺有劲,那就勉强靠一下吧。有点想笑,花花?他怎么用起那个小虱子的名字了?
等我终于平静下来,抬起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瞄眼花蜘蛛:“你……你怎么不走?我那么骂你,你不生气吗?”
花蛛蛛噌着我的身子,吐着热气:“你说得都是事实啊,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眨眨眼睛,有点接受不了他的这个说法,虽然是事实,但往往就是事实最伤人,谁想自己不好的一面被当成事实暴光啊?刚要张嘴说些什么,花蜘蛛眼一眯,伸出舌头就舔了我一口,我又愣,猛眨了眨眼睛,花蜘蛛风骚的一笑:“主人是故意咬伤唇的吧?呵呵……想让人家亲亲,就直说嘛,来,我们到床上去好好亲亲,都想死花花了。”
在我愣神的空挡,人已经被他按到床上,手也不安分的溜进我的衣怀里。
我大惊,忙推他:“别,别……”
花蜘蛛一腿缠上我,淫笑着:“别一个人,还是你一起想吃两个?呵呵……那个叫雪白的,你别光看着啊,一起来吧,我们三个一起玩。”
本以为雪白会夺门而出,却不想他只是平静的说了声:“不了,你们尽兴。”然后云袖一抚,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喝着茶水。
我大吼:“雪白,你不够哥们!快来救我!我tmd快让这花蛛蛛缠死了!”
雪白提杯子的手一颤,洒出了几滴热水,却仍旧没有动,也没走,只是静静喝着茶,真不知道雪白是怎么想的?若一般人看见此等画面,一定跑出去避开;若情人见此画面,一定扑过来挠人;若是我,也一定跑出去,然后搬来板凳偷看好戏。雪白到底属于哪种人呢?迷糊了。
花蜘蛛也不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