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心中自有胸壑,由着端午哭着说自己被害的事情。她面上甚至还是带着些微笑的,半點害怕也没有。
待得端午说完了。夫人的眉头微微蹙起,问婉婉道:“这个迎枕是你送给端午的?”
苏婉婉行了个礼,大方的承认道:“是我送的。不过说送倒也不恰当。是端午自己瞧上,
差人过来讨要的。我想着不过是个迎枕,她喜欢就送给她。”
夫人一听,对端午的印象就不太好了。做妾就要有做妾的本份,哪里有嚣张到问主母讨要东西的规矩。待得看着地下跪着的端午时,眼里就带着几分挑剔和生分,偏事实确是这样,她这个说法,端午只能打落了牙咽着血吞下去。
夫人又问苏婉婉道:“那这个迎枕里有致人不孕的药物你可知道?”夫人这个说法真是十分的偏袒苏袖袖。她哪里会问苏袖袖为何大胆到往迎枕里放药物,只会问苏袖袖是否知道。
苏婉婉微微的笑了笑,形容皆美,仪态大方,声间如潺潺的流水般温和抚慰:“我若是知道了那迎枕里有那些药物,又怎会送给端午妹妹呢?我自然想为李家开树散叶的。不然也不会整天让人送些补药给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