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媳妇也挺好玩的,要是别的妇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委屈的哭了,就是抓着人家怒打一顿,唯有她冷静的在凝思着什么,好像完全不被这些人的话影响到,看着到有几分的本事。
“任正,揪出成年往事,给自己脸上抹黑,你想要干什么?你说出你的目的来,”任楷睥睨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问道。
“目的?”任正古怪一笑,“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看不惯你们仗势欺人而已!”
云素诧异,她一直觉得任正是为了银子而闹事的,可他却不提,难道只是为了心中怒气而闹事吗?
这个,不像是任正会做的。
“金枝死皮赖脸的,你还觉得她有理,难不成她觊觎我家男人,难道是对的?还是你任正另有新欢了,厌恶金枝了,故意想着法子坏她的名声,就是想找个好借口休了她呢?”云素出声试探着,总觉得任正今天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呵,她这样的女人,我需要找借口休吗?”
“那你是承认自己要休了金枝?”
“休不休是我的事,江云素,你别故意混淆视听,”任正刚想说什么,又转回到原来的话题,不愿意跟着江云素走。
“什么叫混淆视听呢?”云素故作不解的笑着道:“你想休了金枝,那是你的事,可你无辜把我们拖下水做什么?金枝与我们无关,你想休,想和离,那是你的事,你平白的闹事,又打的什么算计?”明明是亲人,却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也不知道任楷到底怎么得罪了任家人,个个拿他当仇人似的。
这任家,大概就只有任老头还念着这个儿子,其余的人啊,是真不愿意看到任楷好起来。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的二婚名声连累了任楷,可实际上呢,任家人看任楷,就是打从心里不高兴,也不知道是怎么犯冲的。
“江云素,任楷,你们别以为发达了,赚钱了,就能随意欺负人,我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林氏听到风声赶来,一出声就是控诉,让原本扭转的画面一下子就变味了。
听了林氏的话,云素似笑非笑,这大房的人对他们家发达的事,是多么的不待见啊。可为什么她就是高兴呢,人家越不喜欢,她就越想着把小日子过好。
“我家就算赚钱了,也不会逼着你儿子休了你儿媳妇,”这仇富的心思,伤不起。
“什么休……休了谁?”林氏惊愕的声音里带着尖锐,仿佛不敢置信。
“任正要休了金枝,你快劝劝吧,总归为你任家生了个娃,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的,”有人觉得金枝可怜的很,就出声说道。
“凭什么休我家金枝,”金枝娘在昏迷之后终于醒来,一听到自己的女儿要被休了,立刻嗷嗷的叫着抱不平。
“就凭她红杏出墙,”任正语带阴狠的道。
“呸,任正,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我家金枝嫁给你后,给你生孩子还不够,那次不是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一家子,你不谢着就算了,还想着要休我家金枝,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乡下妇人吵架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尤其是为了孩子,所以原本是任正跟任楷的对峙就变成了林氏跟金枝娘的争吵,任楷才不管人家什么心思,直接把人给赶出去了,表示以后他们两家不要出现在这里,看着,让人烦。
金枝看着还跟林氏争吵的娘,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一心为自己好的娘,居然在跟林氏扯银子,语气里,竟然还带着迫不及待,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被休吗?
解决了他们,云素心里疑惑任正的做法,但牵挂着孩子,就准备跟任楷一起离去,没想到他们还未转身,那一直关注着他们的那个少爷径自走到他们面前,一脸笑意的说:“任楷,我对这里很有兴趣……,”
原本漫不经心的任楷突然气势逼人,眼里凌厉迸发,还没开口,弄的那个少爷不由的退了几步,面色铁青的解释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夺走或者什么,就是觉得你手里银子有限,而这里有更好的发展……,”局限在银子上,是太可惜了。
云素听到人家这么一说,想到他对金枝娘的凌厉手段,不由带着几分探寻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安抚住任楷道:“你想出银子?”
被任楷虎视眈眈的盯着,顾湛觉得自己冷汗都要出来了,虽然诧异开口的是任楷的媳妇,但还是认真的回答说:“对!”
“走吧!”顾湛没有得到回答,任楷却莫名其妙的说了两个字,让他有一瞬间的傻眼。
“还不走?”云素见他傻站着,不由挑眉好奇的问道。
顾湛双眸一亮,立刻跟了上去,伺候他的人自然也不敢大意——眼前看着不起眼的乡下人有着让少爷都忌惮的威压,那可不是普通人该有的。
“让人看着任正,”云素想到家里几个小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嗯!”不用她说,他也会那么做的。
任正今天的心思就是冲着他来的,若不是有云素转移话题,还不知道会给他跟金枝抹上什么关系。而这个,任正完全没有必要的,坏了金枝的名声等于羞辱他自己,可他竟然全然不顾,这里的猫腻,让人深思。
顾湛到的时候,看到跟村里的木屋子格格不入的石头房子,再看到屋子门口挂着一块不规则的木头,上面写着秀气中带着几丝凌厉的“小居”两个字,让人不由的眯起了双眼。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为什么给他一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