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到底是谁出事了?
电话里让他带医药箱,他还以为是晏明深伤了哪儿。现在看着他好端端的对他喝来呼去的,想想也是,这世上能伤得了晏明深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迟亦旸心里不断腹诽着,直到进了卧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
躺着的女人?艾玛,这大半夜的,看春宫是要长针眼的!
等等……
这女人怎么,怎么这么眼熟?!
醉酒时断片儿的记忆零零散散地串联起来,他一双桃花眼顿时瞪得圆圆的,脱口而出:“怎么是她?”
她不就是晚上宴会时自己碰见的那朵漂亮带刺儿的野玫瑰么!
脑海某处蓦地闪过什么,迟亦旸眼神有点迷惑,好像还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这朵野玫瑰……
晏明深听到他的话,双眸立刻危险的惫起:“你认识她?”
迟亦旸被他盯得后背发凉,也不敢再细想了,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认识不认识,就几小时前在会场碰过面……”
晏明深走到柔软的床铺边,弯腰掀开丝绸被的一角:“你来看看,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