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哑地说:“这就给你。”说完用双手撑起身子,而灼灼的目光则是盯着身下那个委屈的小娘子,看她在自己的划行下羞涩娇泣的纯真媚态,重新动了起来。
在晃动中,梅子渐渐忘记了刚才所见,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自己仿佛溪边那晃动着芦苇一样,在随着萧荆山的动作前后摇摆,又觉得腿窝深处有什么酥麻的快意在发醇,慢慢膨胀,随着他的划行那快意弥漫了全身,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让她情不自禁地娇泣,几乎不成声。
萧荆山弄到兴起,动作忍不住就要快了起来,可是又怕她不能承受,于是只能压抑下冲动,干脆将手往下伸,用大拇指覆上她湿润腿窝处惹人的小花珠,轻轻摩挲旋转揉抚,梅子被这么骤然一弄,如遭电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贯穿了她全身,随即又觉得身如飘絮无处可依,啜泣着扭动着,想要摆脱什么,又似乎想要得到什么,最终只能伸手拍打着上方那个男人的结实胸膛,啜泣着叫:“你快些,给我......”
萧荆山见此,知道自己可以尽兴了,大手身上来抓住她那团乱动的粉团儿,低吼道:“放心,都给你。”这话说着的时候,他身子狂猛大动,无所顾忌地全根尽入,狠冲猛撞。他原本身形高大生得威猛,如今这般卖力,身下的小小梅子娇柔的身子哪里抵得住,不过是身子儿乱摇,抖得如同风中的叶子般随着他的狂风骤雨摇摆罢了。
如此鼓捣了半响,萧荆山见她身子战栗了几次,水儿不知道流了多少,又满口求饶,知道她已经得到了快活,自己又猛进了片刻,终于放开精关,让一腔热流喷入她的体内,一边如此,一边还在她耳边低吼:“给你。”
梅子被这热液一趟,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一抽一抽的,眼儿半合半开,里面含着星星点点的泪光,红唇儿颤抖着根本说不出什么。
萧荆山抬手擦了擦从额间流下的汗水,捧着她的圆翘抬高几分,让她紧紧抵着自己,低声嘶哑着让自己更加彻底的释放,梅子此时浑身瘫软,见他这样动作,羞涩难当,喘息着问:“这是怎么回事啊?”萧荆山放开手,抱着依然香汗淋漓的她,柔声说:“你不是要孩子吗?”
梅子点了点头,不再去问刚才的那番动作,但是心里却觉得那样可能更容易有孩子吧,于是暗暗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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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娘家的活计已经不那么忙了,梅子夫妻二人便不再去管,只一心在家里忙碌。梅子平日无事便浇自己种下的那些丝瓜、紫茄、杏树之类。如今天气好,这些都涨势好,梅子心里看着也欢喜。只是家里那个抱窝的老母鸡,每日不吃不喝的,只一心孵它的那窝蛋,梅子担心,便弄了些谷子和水,强迫它吃了。
萧荆山依旧每日打猎,不但会弄来猎物,偶尔还会摘来新鲜的蘑菇木耳等物,梅子吃着觉得不错,又让他没事摘些野菜回来,于是饭桌上就时常有荠菜或者马苋菜,梅子或者凉拌或者用猪油炒了,味道倒也不错。萧荆山以前对这吃食不太上心的,如今吃过梅子做得饭菜,很是称心,随口说就是宫廷的御膳房里都没有这种味道。梅子听着一愣,不解地问:“御膳房,那是什么?”
萧荆山一怔,随即笑道:“是一处专门做饭的地方,那里的厨子都是非常好的。”
梅子听了这个,羞道:“人家既然是专门做饭的大厨子,我哪里能比得过呢。”
萧荆山因为说了不想说的,也懒得再提这茬,只随便夸了她几句便了了.
平日再无事的时候,梅子便提起采山药的事,萧荆山见她对这件事挺上心的,便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时候,背上竹筐,带着她去山林子里转悠。
深山的林子里,树木参天落叶堆积,耳边都是知了永不停息的鸣声,偶尔夹杂鸟雀叽叽喳喳的声,时不时还能看到远处一闪而过的白影或红色影子,那自然是被他们惊动的野兔山鸡之类了。
梅子以前也时常来林子里,都是家里吃食艰难的时候采些野菜之类下饭,只是一个人从来不敢往山里深处走的。如今随着萧荆山往里面走去,才发现深山里由于人迹罕至,里面各种野菜蘑菇木耳比比皆是,当下很是兴奋,边走边时不时地停下采摘了往自己竹筐里放。
萧荆山笑望着她问:“你只是要采野菜还是要采草药去啊?”
梅子知道他笑自己贪,只好放下手,抿唇笑道:“走啦,采草药要紧。”
萧荆山便带着她继续往里面走,边走边告诉她:“据说采草药都先在二月或者是八月,只因为二月的时候草已生芽,八月的时候药苗尚未枯死,这样我们容易辨识出来。”
梅子连忙点头记下了,于是萧荆山继续说:“山中草药种类繁多,我也不能一一辨识,如今不过是挑几样我平日知道的说与你罢了。”
梅子笑着说:“你就算不能一一辨识,但也知道一些的,我却是一概不知。”
萧荆山道:“也好,如今我先教你山参怎么采摘吧,山参价高,即使采些零碎回去,也能卖银子。但只有一样,以后我带你出来便可,你千万不要自己出来,山林深处不安静,免得出了什么事。”
梅子求知心切,赶紧答应了,于是萧荆山这才说:“据说山参的采摘时间也是有讲究的,一般在五月到八月间,如今这个时候倒是正好采摘。”
梅子一听很是开心:“那我们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