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筠漓正侧卧于塌,以手半撑起身子,凤眸半阖,听着女侍禀告玉笺溯的一举一动,得知他近日闭门不出,连日不曾好生休息,瘦削诸多……
她睫毛微颤,显现内心并不平静,这不正是他所求吗,为何他是这般反应?不过,近段时日,举国一派欣欣向荣之景,一切也都在掌控之中,朝中倒也无甚大事,这点想必他也心若明镜,才会不顾她旨意,不去朝堂。
不过,她也知他是个心系天下的,断然不会不顾国事,且看他二人谁耗得住吧……
果然,又是两日后,玉笺溯代执国印,坐于龙位,雷厉风行之下,仅有服从与尊崇。
日子似乎再次步入正轨,朝堂之上甚至鲜少有人再提起女王陛下,虽然她们口口声声皆只喊这上位之人一声公子,却在心中早认定了他是王夫,是能与女王齐肩之人,进而衍生出他亦是这个国家的掌权人之感来,然其实历来并无王夫参政一说。
许是时日长了,众人也亦渐习惯身旁男子变化,也早已不将他们单单看作内侍之人,甚至将府上事尽交予他们,还有意培养他们及儿孙,好减轻自己负担,也能更保府邸门楣,而事实上,他们表现出来的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