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斯。你曾说我不懂爱。你能说说。爱是什么吗。我原以为得到一个人就是得到她的身体。禁锢她的心灵。可是你跟段总裁让我意识到。爱不是这样的……”曲然希抽动着肩膀。桌面是一大沓被用过的纸巾。
易柳斯下意识了身后贴着媒婆痣的男人。轻道:“爱是什么我也经常在想。就连现在的我也不是很明白。总之。跟他在一起会很轻松很快乐。很真实地做自己。偶尔撒点小脾气。撒点小娇。因为我知道他会包容我。不管我怎么无理取闹。他都爱我……”
“真实的自己……吗。”易柳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凤眸都被一种叫做温柔的东西缭绕着。曲然希的心蓦地静了下來。在若桑的面前。她确实是任性无比的。只是她的任性往往是若桑身上新的伤痕……
“离开他的时候。感觉像掉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心脏好像整个被绞r_ou_机绞碎了。思念入骨。夜不能寐……”易柳斯回忆起离开段楚扬的日子。表情都变得哀伤起來。
坐在他身后的段楚扬也握紧了双拳。是的。当时他的离开仿佛带走了自己的世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只能用繁忙的工作麻木自己的神经。同时盲目地寻找着。那些日子。度日如年。
如今。得知原來对方也不好过。段楚扬的心又疼了。就知道他的老婆不会忘记他。可是现在听他说起來。又宁愿易柳斯当时是忘记了他。也好过为难自己。
“可是当我明白这是爱的时候。那个说爱我的人。却离开了……”曲然希喃喃道。
易柳斯给她递过纸巾。“人死不能复生。她在天上也希望你过得好好的。”
是的。人死不能复生。所以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活着。
“我要带若桑回本家。将她葬在我窗外的花园里。让她永远陪着我。谢谢你解了我的惑。爹地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婚约已经解除。你和段总裁好好过日子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曲然希起身吻吻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手指贴上易柳斯的唇。“吻别了。再见。”
易柳斯还在思考曲然希的话的时候。身后贴着媒婆痣的男人已经暴走了。捞过他就离开了咖啡馆。一路上都黑着一张脸。
“真好。婚约解除了。不用结婚了。”易柳斯惬意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头。心情愉悦。“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