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绪说着像宿管查房般窜遍所有房间,这才慢悠悠地来到厨房翻找锅碗瓢盆。
我好笑地问:“你每次来都是检查卫生么?”
“顺便检查下你有没有带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他从柜子底下拿出积灰的电磁炉,一本正经道:“好歹我也是户主,要是看见随地散落的男人内-裤,我怕这辈子都吓得硬不起来。”
我实在不懂他这种奇怪的逻辑。男人内-裤如果能散落一地,得有多少个男人啊?而且如果散落在地上的是女人胸-罩,那他就高兴得翻天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带女人回来睡觉?”
他惊恐道:“你拍戏拍疯啦?”
“你才疯了吧。”我对此十分无奈,脱口而出:“这里除了你这个男主人,还有谁会来?”
话说出口,我琢磨着这话有点不对。他是男主人,我又是女主人,那这房子不就是我们俩的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