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澈,你不要结婚好不好?这篇稿子,我不发了,我也不写了!”其中有个女记者,一看就是希澈的影迷,一边流泪一边拿着话筒说话。
可是浅岸在车里想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拿着痰盂,将痰盂套到了宁老的头上。
浅岸在车子里笑的人仰马翻的,还有他打架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
直到浅岸醒来的时候,她是在一个酒店的床上醒的。
她吓的连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是不是都在,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刚下床,就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希澈围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
他的肌肤不像是那些武大的明星一样是古铜色的肌肤,相反的他非常的白皙,而且腹部也并不是有八块肌肉,只有六块。
尽管那样,可是恰到好处,就像乌鸡有乌鸡汤的味道,黄鸡也能吃出白斩鸡的美味一样。
浅岸猛地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这招算是什么?她面对着自己喜欢过的偶像,曾经也曾千百次的想要见一面,可是现在见到了,还是赤身luǒ_tǐ的,就只有一块浴巾,她的心里忍不住的就懊恼起来。
“我,我觉得,我该走了!”她麻溜的来到门边,可是怎么开门都好像不行。
希澈拿着毛巾走了过去,将她逼在门框的那个角落里,浑身散发出一种热气,还有他洗澡后的沐浴露的味道。
咫尺之遥,浅岸缩在那个角落,她只要微微的一抬头,希澈胸前的,就能擦到她的脸。
她觉得暧昧至极,难道他都没觉得吗?
可是偏偏他还竟然将自己的身体再往里面靠了靠,让她退无可退。
“你,你,能过去点吗?”浅岸结结巴巴的,偶像偶像,他是自己的偶像,怎么就感觉比湛夜權那个畜生都要流氓。
“嗯,过来了!”
死死的将她压在墙角,然后低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十分的可爱。
轻轻的抬起了她的头,四目相对,浅岸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是承载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一样,砰砰的快速跳动着。
她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
就在浅岸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却一把放开了浅岸。
“嗯,看来吻戏应该这么演!”
哈噶!
吻戏!
刚刚的一幕是他在温习演吻戏?
浅岸的心里尴尬了,她居然以为,以为自己就这么被强吻了?
只是希澈虽然放开了她,可是却难得脸色正经的说:
“下次接吻的时候,不要那么激烈了,连嘴唇都咬破了,一个好演员,可不是只有演技,也是要靠脸吃饭的!”
浅岸摸着自己的嘴唇,想到了之前湛夜權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自己难道是被强吻的吗?不现实!
希澈觉得自己刚刚是玄幻了,他明明是想要吻她的,他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吻她,吻她,可是为什么看着她的嘴唇破了,他的心里竟然会十分的生气,然后一把就放开了她。
什么都不会动怒的希澈居然生气,居然这件事情触动了他的心。
可是偏偏那个女人,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就一直觉得好的相亲对象,真的是让自己的心里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不用解释吗?”他扭头看着她,好心等着她的解释,可是她就像是怕了他一样,一动不动就靠在那里,然后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是被一条疯狗被非礼了,就这么简单!”其实解释跟不解释,真的是没什么两样,也没必要自己去说明。
“宁老看见你会很开心的,或许你该回家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家可以回去,为什么还要来住酒店,真的是十分的奇怪。
可是希澈却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边,将毛巾交给了她,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她的身上。
对于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希澈都会那么做吗?
“不用多想,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所以,给我擦头发吧!”他闭上了眼睛,似乎要享受浅岸的服务。
浅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擦,还是不擦?
不擦,是不是很矫情?擦,是不是他会误会什么?
“我不回家,只是因为想来先看看你,万一老爷子逼婚,我也好知道,我到底要结婚的人是怎么样的!”他淡淡的解释着,只是孤男寡女的,他难道就不觉得有点尴尬吗?
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赤裸裸的躺在沙发上,头还靠在那个女人的腿上,让她给他擦头发。
这个希澈,是不是太自来熟了一点了?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阿木了?”他的头上,一点都没感觉到她对他有着丝毫的动作。
阿木?
她怎么会忘记,她的初恋,不,应该算是还没开始恋爱,就断了联系。
“你,认识他吗?”浅岸的手,落在了他的发上。
她跟阿木,是在一个放学后认识的,她那个时候被一帮小混混给缠住了,但是是他给解的围。
可是那天阿木其实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虽然他好像挺厉害的,但是却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没人弄上了东西。
年少的他们,一起去了护城河,是她给他洗的头,用她